两位老人年轻时吃过苦,不管后来地位多高,骨子里还是讲究节俭和
齐北崧匆匆跳下倾斜床,俯身观察程几,时无语。
这算个什事呢?他堂堂齐大公子、齐总裁、齐帅帅,制服对手不是靠实力,也不是靠魅力,甚至不是靠权势,而是靠铁头?
这如果传出去,他在十里八乡就没法混!
所以对不起,他不认!
他不认也有道理,从真实情况来讲,他头硬只占20%原因,还有30%是程几这个身体抗打击能力比较弱,50%是程几这两天偶感风寒,原本就有点儿耳鸣头痛。
他俩站位是程几站床头,齐北崧站床中,相距不到米,现在塌是床头。
程几猝不及防向后栽倒,慌忙背靠床头板维持站姿,可齐北崧没能平衡得,他虽然脚下落差不大,四周却无依无靠,猛地朝程几方向倾斜过去,两人脑袋磕在块儿!
程几哪经得起齐北崧突然这下,再说他是侧着脸,于是好巧不巧,被齐北崧前额撞到太阳穴。
……这算是因果报应,所以别老惦记着打别人太阳穴,佛祖都给你记着账呢。
齐北崧只听“咚”地声响,额头阵剧痛,慌忙用单手撑住墙壁,眼见着程几在他面前软下去。
程几心虚,以至于表情微变,他开始觉得自己托大。
齐北崧要是不聪明不敏锐,怎能从十六岁起就和大家长们因为性取向而斗法,并且很快更胜筹?怎能年纪轻轻就在宏晟上位?
他只是出身太高,资源太多,得到太轻易,所以不用那聪明外露罢。
齐北崧抓紧问:“是肋骨疼?”
“没有啊。”程几说。
“起来吧,地上凉。”齐北崧说。
见没回应,他只好把程几从地板上抱起来,扛到另个房间,放在程女士床上。
程几四肢绵软,晕得比较彻底,这样动都没醒。
齐北崧又闻到那股新茶翠竹般味道,清淡而顽固。他想起来,那是某种香皂,他小时候曾用过。
那时候他父母亲成天忙于工作,他跟着齐老爷子和齐老太太生活。
不会吧!!
他扶着撞得通红前额喊:“喂,姓程!”
“程几?”
“……”
“真晕啦?”
“没有你为什护着?”齐北崧问,“这两天你生什病?”
“知道生病,你还和打?”
“是你打!”
两人还要吵,结果此时床塌。
这张床年纪比程几还大,是张老式简易木床,构造为块床板架在木制床框上,刚才两人打半天,早把床框接头处给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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