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有着清秀面颊,流畅骨骼和光洁皮肤,顺着他身体蜿蜒而上,不肯放不肯松,在漆黑夜晚里扭动,让他在大汗淋漓中醒来。
他这才知道这种喜爱原来如此煎熬,浑身肌肉和血液都在鼓动,但完全找不到出路。
别和他谈什柏拉图精神享受,他才二十五岁,可以彻夜胡闹灌下大量酒精第二天仍然正常上班处理事务,他还没开始喝枸杞养生。
他就是想要,他不能将喜爱剥离开欲望。
齐北崧仰起头望着厨房光线柔和顶灯想:其实他可以对程几下手。
“不关你事!!”齐北崧粗,bao地说。
“……”程几悻悻想:好吧,确不关鸟事。
齐北崧拉开冰箱门,直接抓冰块扔进嘴里狠嚼,脸上表情可谓狰狞。
程几没趣地挪回阳台落地玻璃窗附近,继续看夜色中大海。
齐北崧坐在厨房吧台前,双手握拳,把冰块咬得巨响,那声音就像是从他血管中发出,咔咔擦擦,咯嘣咯嘣……他刚才在洗面台盆里冲五分钟凉水,脑浆都几乎冻住,但是现在又有热迹象。
句话差点儿让齐北崧溃不成军,他猛然坐起下子掀开程几,拔腿就往主卧走,重重摔上房门。
程几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这人动如脱兔想干嘛,他追过去贴在门上听半天,可惜那扇门款式简洁但材质厚重,隔音效果异常好,什都没听见。
“齐大少爷?”他试探着问,“齐公子?齐总?”
里面毫无声息。
“齐北崧?”
他错,想简单,他不该把程几带回来,更不该把人留住,因为他控制不态势!
真漂亮!他发狠似嚼着冰块想。
他完全理解沈子默和那个已经人间蒸发凉凉前男友感受,刚从浴室里出来程几是叫人把持不住,他是美丽,光洁而湿润,耳朵尖都是粉……可他又带着股韧劲儿,不是柔软无骨动物,是刚烈小野兽。
先前他说错,沈子默才不是美男蛇,程几才是,而且直都是,他比谁都缠人!
近半个月时间,齐北崧夜晚都在和右手谈恋爱,脑中盘踞着程几。
“哥??”
……不会吧,就这把他丢在客厅里然后自己去睡?有钱人待客之道果然也与众不同!
他等会儿才放弃扒门,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喝,房门忽然又开。
齐北崧昂首阔步走出来,像是换件浴袍,头发湿得直滴水,T恤也脱,浴袍带子在腰间打个紧紧结,敞开领口露出小块麦色胸膛。
“你怎?”程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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