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衣服大,警衔也高,程几问:“彪哥,你朋友怎给搞个级警督肩章啊?通常没这个年纪,这穿出去也太假。”
老耿说:“嫌官大?穿那两身去!”
程几翻开那两套衣服看,都两杠两星中校,武警臂章上还有“特战”
到早间,他旁敲侧击问老耿附近有没有办证件人。
原以为老耿不知道,结果对方大拍胸脯,说自己有位兄弟就擅长此业务,问他要办什证。
“身份证。”程几说,“是说违法那种,你兄弟不是派出所户籍警察吧?那他也应该挺擅长人像摄影,尤其擅长洗净铅华。”
“保证不合法!”老耿说。
当天就有人来给程几拍照,两天之后他就收到假身份证件张、假护照本、假驾照本,假毕业证书本,假学位证书本,车辆套牌(还是武警WJ牌)副,假制服三身(陆军武警公安三家),假工作证三本,没卵用公章(车管所,以备车辆年审)两枚。
智信。
前几天晚上他都认床,尤其半夜惊醒时,老房子独有阴湿和尘腐气让他再也难以入睡,只好看电视打发长夜。想到这短短个多月他所经历事儿,真有夜白头之感。
不知道他跑之后,雷境他们是怎跟齐北崧交代?
齐北崧会大为光火,还是冷笑声就此作罢?
其实他根本不恨齐北崧,只是时激怒,事后想来谁都没错,倒是他那拳错。
唯不满是他新名字叫做耿春红,不但跟着老耿姓,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鉴于老耿给他另个备选名是“耿春梅”,所以还是耿春红好些。
他闲着没事关门在面馆里换制服玩,老耿在边上看,夸他身条儿好:“你小子也就比当年稍微差点儿!”
程几多久没穿这99式警察常服,想想真是感慨。
他上辈子大多数时间都套着作训服,每天身上不是灰就是泥,尤其遇到教官要求高,成天被练得跟狗似,最多也就局里开大会时穿下常服,哪有现在精神。
程几清瘦,小腰握,这件假制服不太合身,里面还能套两件毛衣。
毕竟程女士身体没有任何预兆,齐公子也没有未卜先知能力,怎就能知道她会在当晚突然去世呢?
都是命。
他也要认命。
他披衣起床,隔窗望着店铺对面在寒夜中静谧流动溪水,心想这个只有五句台词杂鱼配角,脑子又没病,就不跟老齐那天选之子瞎掺和!
赶紧换个身份过消停日子,等两三个月风声过去,再去找沈子默拿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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