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说:“什乱七八糟,感觉不像是你会看那种。”
“如果可能连碰都不想碰。”程几问,“所以你‘不放手’和‘喜欢’是多久?半年?年?”
程几背上压力骤然消失,他缓缓把自己从墙上剥离,转头看着齐北崧,后者脸不可置信,声音又冷又干:“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程几重复,“齐总,玩够就早些回家吧,那边还等着你呢。”
“你为什会这样看?”
“你怎这笨呢?”齐北崧用燥热嘴唇贴着他后脖子,说,“你怎点儿也看不出来呢?”
经过昨晚程几当然看出来,他是没当真。
不,应该这说,他不肯当真,因为他觉得齐北崧不会当真。
在内心深处,在连他自己都探不到地方,他还在警惕着齐北崧。
“你……傻?”他说,“是直。”
“所以你才是玩玩,对不对?”齐北崧在他耳后问,“你玩儿们两个?红玫瑰和白玫瑰是吧?哪个比较好?嗯?”
“没玩过!”
“昨晚上不是玩?是疯,你也跟着疯?你玩爽不爽?你干爹喝麻醉药都听见床摇晚上!”
“……”程几涨红脸,“你他妈真够颠倒黑白!”
“你他妈真够迟钝!”齐北崧恨得在他圆圆小耳朵上咬口,“不讲明白你就听不出话音是吧?你真傻假傻?他妈喊过你多少声宝贝儿?”
因为你就是这样人。
剧情管理员只出现短短十多分钟,可它给程几带来印象已不可磨灭,程几作为个闯入者,总以为自己开过点儿上帝视角,而在这个视角里,齐北崧是苦难根源。
他当然不愿意去代替沈子默在原书中角色,宁愿固守自己杂鱼立场
齐北崧见他时忘反抗,得寸进尺地又啜口:“不在乎。想要东西就不会放手,管他直弯,圆扁,乐意不乐意!你喜不喜欢没关系,只要喜欢就行。”
这句话说得不好,因为程几警惕就是这种齐北崧。
他突然说:“《狂情虐爱:豪门下堂妾夫》。”
“什?”齐北崧没听清。
“书名。”
程几扭两下,说:“放!”
“不放,”齐北崧说,“求!”
“最后次警告啊,不想打你!”
“你打,但等会儿!”齐北崧忽然拽下他毛衣领,把他用力按在墙上,对着某个本来已淡去红痕吮下,“让给你盖个戳!”
“操!起开!”程几再怎迟钝也被磨弄热,男人就是这点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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