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拧过头去：“……随便你，别和老耿闹就行。”
“不闹不闹！”齐北崧兴冲冲发誓，“他是
老丈人啊！”
又补充：“备选丈人！”
齐北崧把眼睛闭上。
程几就抢过他夹在指尖
烟，吸
大口，然后捧起他脸，就近喷上去。
齐北崧压根儿没准备，阴沟里翻船，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出来！
程几大笑不止，说：“行，亲过！”
齐北崧拼命来抓，山顶地方小且不平坦，程几担心脚下踩空不敢躲，被搂个满怀。
齐北崧根本就没听见他后面这句话，脑子里回荡全是“行吧”两个字。
他冲过来就把程几拦腰抱起，兴奋至极：“再说遍？”
“……行。”
“给个证明？”
“什……什
证明？”
朋友，是‘备选男朋友’，你得允许让追你，让碰你，不能见着就躲，就逃。打架不如你，跑得还没你快，那得猴年马月才能追上你？岂不是太不公平？”
程几问：“不后悔？”
“笑话！”齐北崧说。
程几问：“万后悔呢？”
齐北崧郑重地说：“如果你后悔，敞开说别掖着，可能心情不好开始扣着你不让走，你得等慢慢想通。总之咱们彼此坦诚相待，你有自尊和骄傲，也有，以前买过人，但不玩弄感情，不骗人不害人，你也别玩儿。”
“小王八蛋！！”齐北崧伸手就往他衣服里探去，“让摸摸你长颗什黑心肠，居然敢这对你男人？！”
“别别别，痒啊！”程几笑得像个虾米，“你这不是‘备用’嘛，谁允许你抱老子？”
齐北崧把他压在树上，恶狠狠在他面颊亲口，说：“这才叫亲亲！”
明明是咬，程几感觉脸上都能摸出牙印。
“往后在宏城，你在凰村，天天来行不行？”齐北崧贴着他问，肌肉强健胸口抵着他。
“让亲亲呗！”
程几本来想说滚，突然想起昨天那支事后烟，齐北崧用烟头传火事儿，心中起点报复坏念头。
“亲亲啊？”他勾唇笑。
齐北崧嘟起嘴，示意往这儿盖章。
程几说：“闭眼睛。”
“这正儿八经啊？”程几笑问。
“那还不是因为你？”齐北崧说，“换个人连话都懒得说！”
程几咬着下唇，细牙磨半天：“……行吧。”
做都做，还有什不行？人活着不能矫情，反正不用给钱。
“但是真不想回宏城，得留在凰村攒钱还医药费，老耿说三月开始就是旅游旺季，几个月就能赚全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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