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说：“你和兄弟们是这样
相处法？”
程几扑哧笑
，问：“你觉得他怎样？”
老耿眯着眼睛看前边山路，多久才答：“别不说，你搞这
个放在家里，养得起吗？”
程几说：“你罩着
呗？话说你这个月还没给发工资呢！”
“别惦记着那几个工资，等八
他想说疼你都来不及，你怎老是上赶着去给别人当老妈子？
“什？”程几问。
“你走吧！”齐北崧赌气说，“回头去接你！”
说罢他往程几怀里塞个东西：“给你！”
程几原以为他还得腻歪阵，没想到他说走就走，做派倒也爽性。
程几点头，拉开齐北崧手，说：“跟爹走，你和王北风回吧。”
齐北崧怔下，他万万没想到程几会这样选择，当然不答应！
“不去家？”
程几柔声说：“陈光俊那边需要人照顾，比较合适。再说看护妈那久，已经习惯伺候病人。”
齐北崧问：“那怎办？”
风下来？”
程几笑道：“你不要脸还要脸呢，小心他当场拉个二百多人群实况转播。”
齐北崧说，那更好啊，生米煮成熟饭，那二百多人就都知道你是媳妇……
又是束车灯打断他。
看那灯昏暗程度，程几就知道是老耿来，说实话那和瞎眼开车差不多。老耿五十还能驾驭此物，说明他应该是蝙蝠投胎。
他目送他车离去，这才低头看手里东西，原来是电子烟。
这东西是卷烟替代品，没焦油和尼古丁，传说对身体好，但也只是个玩意儿。
程几笑下，不在乎地揣进兜里。
程几上老耿车，提醒他修车灯，老耿却问：“那小子不是你兄弟吧？”
程几说：“是兄弟。”
程几觉得好笑：“你也受伤啦？”
齐北崧恼火地眯着眼睛：程几理由实在是太正当，太必要，他根本没办法驳斥；可就这样被丢下，又实在委屈！
“陈光俊在哪儿治疗？”他问。
程几说诊所名称，告诫说：“你别来，医生说探视人越少对病人越好。再说也不关你事儿，你出现反而引人注意。”
齐北崧说：“你……”
程几挥手，让在路边。
老耿缓慢停车，摇下车窗说：“儿子。”
随即他又看到齐北崧，不太高兴，老丈人看见女婿总是不太高兴。
齐北崧正春风得意忘乎其形，根本不在乎旁人态度，把胳膊强势地架在程几肩膀上。
老耿上下打量他俩，问程几：“儿子，咱们还到小俊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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