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种……弄死,”程几怒,“只要能活着出去……你大爷……活不……”
“程程真凶,伤心。”
沈子默表示遗憾,继续叙旧:“再然后你让躲远点儿,到个不知名小乡镇去别回来,你觉得躲吗?”
沈子默柔声说:“没躲呀,在找你。说真,打听你可不容易,又不是那个姓齐纨绔,有那多爪牙。程程,你在学校不怎受欢迎啊,提到你大家都脸茫然,甚至老师都要回去查花名册。说真这
“要吃你。”沈子默说。
程几咬牙,沈子默在揉捻他敏感处。
沈子默开始回忆:“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你呢?嗯……应该是从遇见你那天晚上,你用流着血、发着抖手指给系扣子开始。”
他低头贴近程几耳朵,语气里带着扭曲兴奋:“你当时身上有好多细碎伤口,每个都在往外渗着血,映在雪白皮肤上,然后你在笑。突然意识到天神降临,他虽然被束缚在凡人身躯里,受伤沾着血,可是他强大、美丽、英挺……”
沈子默说话向来意识流,程几为自身安危,忍。
。
沈子默淡淡笑:“噗,你骂人真可爱,来嘛,再骂两句,好喜欢听!
他轻抚过程几面颊:“是呀,变态,但都是因为你缘故,你只花几个月时间就改变,但在祖父母、老师、同学们眼里,世上依然没有比更温顺和善人。是你个人大变态,高兴吗?”
“高兴个屁!”
“可高兴。”沈子默将手伸到程几衣衫底下,若有若无地摸着,让人觉得痒而腻。
“后来,”沈子默突然加重揉捏力道,程几闷哼声。
“后来你又救,你抢那个□□车,熟练地打着方向盘,还在前面跑得跟风样快,然后你又笑,说自己是逃犯。”沈子默问,“你知道那时忽然有什想法吗?”
他自问自答:“想看看你哭是什样子。别误会,不想伤害你,喜欢你漂亮眼睛,想观察它们怎样充盈泪水。”
程几闭上眼睛。
沈子默痴迷地说:“会不会像山间碧绿小镜湖,哭给看好吗?”
程几只是身体不听使唤,否则早跳起来拳把他砸到墙上去!
“你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你吗?”沈子默问。
“回答呀,程程。”他笑得柔和至极。
程几艰难地说:“你他妈……给起开!”
“嘘……”沈子默居然在他脖子侧面用力嗅下,“你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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