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往K国国际航班慢慢移动,滑上跑道,越滑越快,随后机头拉升,起落架收起,开始绕着机场盘旋。
吉普车上几人下车,无可奈何地目送飞机调整好方向,回归航线,朝天
齐北崧啼笑皆非:“什叫出于安保考虑?现在个活生生投毒犯、非法拘禁他人恐怖分子就在那家航班上,他们居然不配合抓捕?你们是警察,你们就是安保!”
“上头没同意,说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外交纠纷。”老唐说。
“只是带个人下来!”齐北崧不肯放弃。
老唐说:“你比较下飞机上那双方就行,个是履历比咱们还干净大学生,个是有可能严肃抗议议长,哪方比较吓人?谁会为抓个可能有嫌疑大学生而得罪邻国z.府首脑?”
齐北崧指着车窗外飞机:“可们已经到这儿,就这眼睁睁地看着沈子默出逃?!等他落地可就完全截不住!宏城飞K国天只有架班次,下趟航班在二十四小时之后,就算现在立即飞京城,也赶不及下午京城飞K国航班。总而言之,等们赶到K国时,他完全可以藏身到K国任何个角落!”
咕说长串,虽然几乎是用吼,但齐北崧和雷境还是没听清。
“停车!”老唐听半天电话,突然对开车警员说。
“啥??”车上其余四人同时问。
“停车!”老唐重复。
司机必须服从上级,踩下刹车后急停。
“知道。”老唐凝重地说,“但们必须服从命令。”
“可是……”
“比你更不愿意!”老唐说,“们也不打算放过任何个潜在犯罪分子,否则亲自出马拦飞机?!”
他们说这话时,程几正边打点滴,边坐在病床上压腿,他决定等齐北崧把沈子默抓回来后,就在病房走廊蹬丫,或者叫鞭腿。
病房走廊长三十米,他发誓要从这头鞭到那头,绝不少鞭米。
齐北崧扒着前排车椅问:“怎老领导?”
老唐示意他们安静,又听片刻,结束通话说:“完,拦不下来。”
“为什??”齐北崧问。
雷境也说:“只要它没上天,就算在跑道上滑行也能拦!”
老唐摇头:“今天特殊情况,那架航班上有K国个访问团,规格比较高,带队是副议长。虽然K国面积比咱们个省还小,但副议长毕竟属于国家领导人,而且K国是君主立宪国家,副议长本身是王公贵族。出于安保考虑,除非顶层直接下命令,才可能重新打开舱门,咱们申请被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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