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见他给人打电话
。”老耿说，“打
时间还挺长。”
“你是哪天碰见他？”程几问。
老耿掐指而算，正是齐北崧被枪击那天。齐北崧是下午五六点钟出事，老耿在中午看到疑似沈子默男子。
程几沉吟，说：“这话你先别对其他人说，万
你只是认错人，可能会误导警方调查。去问问雷老大。”
老耿同意，两人进病房大楼找雷境，但他已经轮班回家睡觉，只陈川和赵家锐在。
老耿说：“嗐！不是得到过活佛指点，说案件被害人都在水里嘛？就想着那个专案组吴警官遗体还没找全，怎
对得起人家老英雄和家属呢？所以有空就在海湾附近转悠，觉得哪样东西像，就上去翻翻。那天正在堆被海水冲上岸杂物垃圾里翻，突然看到海边石头下边站着个人。”
“离他不远，看两下觉得眼熟，也没太往心里去，后来才想起就是那个姓沈小子，那个时候已经听说他出逃，怎会还在宏城？”
程几低头，脑子飞速转动。
老耿问：“你说会不会是他开枪打齐公子？那两人是情敌啊！”
程几问：“他发现你没有？”
心，所以没说。”
他都不好意思承认这几天把老耿忘，真是娶媳妇忘爹，大不孝！
老耿问：“听说齐公子人在ICU？”
“嗯，也没多大事，反正命保住。”
“那就好，那就好！”老耿叠声说，“知道是哪个狗日拿枪打他吗？”
陈川正在和谁通话，片刻之后挂断，说：“出鬼！”
“怎？”程几问。
陈川说：“刚才向徐队打探消息，听说警方通过无数监控对比找到个嫌疑人，专家也觉得体貌特征很像，但那个人却绝对不可能，因为他前阵子已经出逃啊！”
老耿和程几对视。
“没有！”老耿说，“躲得可好，就算看见他也不认识。况且正在翻垃圾，像个拾荒。”
“你确定是他吗？”
“啧，不确定。”老耿说，“也只看过他照片。”
他补充：“而且他可能有帮手。”
“怎说？”
“正在查。”
老耿往左右看看，拉他到边说：“知道是谁！”
程几猛地惊。
“但不确定。”老耿说，“程儿，前阵子不是有个姓沈哭着闹着要跟你好，还给你下毒嘛？上次去特警队专案组那边，看见他们把那小子照片贴在墙上，和那帮还没落网毒枭起。警察说他已经逃到国外去，可几天前明明见过那小子！”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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