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平就代表齐家,所以程几想对齐北崧说“是你啊”,最终还是忍住。
他拍拍齐北崧肩,说:“前面路口右拐进菜场。”
“去菜场干嘛?”
“请你吃饭,难道不用买菜?”程几说,“现买现烧,挺诚心吧?”
诚心不见得,很硬核!
他问程几:“你在当交通协管员之前是干什工作?”
程几在他耳边小声说:“国际雇佣兵。”
齐北崧猛地捏下刹车,差点把两个人都甩出去!
他单脚撑地,不可置信:“国际雇佣兵?”
“对呀。”程几表情不像是说谎。
器械划伤,但他说:“刮胡刀弄。”
“你们家刮胡刀可真够委屈。”齐北崧说,“什都能赖它身上。”
程几嘿嘿笑两声,突然伸手在他脸上摸把,齐北崧被摸得浑身颤!
这个举动对于初次约会两人来说挺唐突,但程几做来特别自然。
“劳动人民皮糙肉厚,不在乎那些小磕碰。”程几说。
齐北崧忍不住又夸他前老婆遍,心想都不容易!
好在齐北崧虽然挑剔,但喜欢个人就全盘接受,他觉得只要有耿春红这人在身边,不管吃顶级料理也好,街边撸串也行,他都乐意。
他还是幼年时期陪奶奶或保姆去过几次菜场,
“那……你受谁雇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郑海平。
队人马在R国开销巨大,郑海平为他们提供资金、装备和给养足够应付比他们还庞大三倍私人武装。
追踪沈子默那几个月,他们绝大部分依赖于郑海平支援;抓回沈子默,第二次远赴R国时,他们终于获得来自有关部门支持,这才婉拒部分来自海哥援助。
但在他们被迫“牺牲”前,海哥还是万里迢迢给他们捎好吃,要不老耿怎说要给海哥送金匾呢?(金匾上书:运输大队长)
齐北崧也感觉那不是双细腻手,掌心粗糙茧子擦过皮肤,带来过电般酥麻,那绝对是双男人手,并且备受考验。
他又心疼,不仅仅心疼这双手,更心疼这个人。
其实昨晚他看见他哭,虽然他直背着身。他在为他老婆哭,可惜他老婆不懂得回报这份深情。
齐北崧觉得自己懂。他虽然还不解对方,但总有种预感,那就是如果他现在离去,这辈子都遇不上更合适,认定某个人,真只需要眼。
他忽然觉得自己过去两年是多稀薄飘忽,多无谓,他应该早些回来,早些寻找,早些与之相见,即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至少他心还会为之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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