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伏在铁架子上狂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再不说
就走
，
会儿看你怎
下来！”
“别走别走！”
程几揽着他，双臂在他身前交叉，脑袋顶在他后肩上。
他往后许久都没说话，但是齐北崧能懂。
“……”齐北崧愣住，许久才道，“还以为你表白呢，结果你他妈来句‘偏三轮最好漆成军绿色’，你他妈什思路？”
程几用小臂挡着脸笑，两边肩胛骨耸着直抖，他是说不出口，临时改！
齐北崧抓住他
手，合在掌心里轻吻。
“行行，别说，都明白。”
程几撤开手腕：“……真明白？”
铁架子要倒，齐北崧双手用力托住，连带着怀里程几也不让动。
终于分开，程几添着水光盈盈嘴角说：“尼古丁都给你。”
齐北崧哑声说：“不够，再多给点儿。”
程几说：“那把程爷爷拐拿来！”
“干嘛？”
爷脖子！”
“别嚣张。”程几轻斥，“看腿好怎收拾你。”
“尽管收拾……”齐北崧闷在他怀里深深吸，脸醉，“不吸烟，吸你吧！”
程几说抽你，赶紧给上楼去！
楼顶安装着好几台大型空调主机，两人绕开主机找安静地方。
齐北崧转过去吻他脸。
“别说，懂，全盘接受。”
程几笑得明媚。
“你懂什你懂？”
“真懂
“嗯。”
“那你每天想起点儿？”
“想！周之内写回忆录给你看！”
程几垂下眼，温柔笑会儿，忽然说：“老齐，……那个……还是把拐点吧！”
“……”齐北崧哭笑不得，“说心肝儿，你他妈连第二次机会也没抓住！‘爱你’这仨字很难出口？？”
“点当焰火给你看。”
齐北崧被他逗乐：“你那拐是合金，怎点？”
程几故作烦恼：“可惜，刚想出这招浪漫！”
齐北崧笑得直揉他脑袋。
程几望着他，眼梢微红，情难自禁地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句。
阳光正好，楼下院子春意盎然，氤氲花香在空气中弥散。
程几被抱在略高铁架上坐着，双脚不能着地，齐北崧帮他点上烟，他抽两口才问：“呀，能不能抽烟？会不会影响伤口愈合啊？”
“可能影响。”齐北崧说，“给吧。”
程几于是狠吸口，将烟头扔远，招手让他过来，封住他唇。
烟气和舌头起钻进去，柔软而无孔不入，辛辣而甜蜜，齐北崧从不躲，程几也不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