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政策第二天就遇到阻力,以陶可为人,是断断不可能七点半前起床。尤其是本科以后,常常早上没课,生物钟更是不允许过早醒来。现在光是赶八点上课就要他半条命,更何况六点四十。再者,他学业压力其实不轻,每天花三个小时看学生,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于是,这些苦想出来整改措施,知识分子智慧结晶,仅断断续续实行个礼拜,就不之。
不过这次以后,陶可却尝到点严师甜头。在后来日子里,他时不时耍威风,施行斯巴达式教育,搞得班上哀鸿遍野,还要发表陶可语录。
比如:
“所谓割据,必须是武装
陶可说:“好歹也是个法学类博士研究生…”
“陶可,”叶臻说:“你学位不想要?”
陶可哽,干脆不说话。过会儿个人对着车窗玻璃念念叨叨:“自己老师不把自己当人看,自己学生也不把自己当人看,真失败,真失败,真失败…”
叶臻又好气又好笑,通过倒车镜给后座燕杨使个眼色,会心哂。
而后事情就这被叶臻压下来。陶可把燕杨塞到安小佳宿舍睡夜,第二天陪着学生们挨许刺头顿泼天大骂,师生八人各写份检查事。
自己学生,脸不信任。
燕杨弱弱点点头。
“那半夜和人打电话呢?”
叶臻说:“和老板商量工钱和工时。”
“有高级车来接?”
陶可极为恼火,下午召开班会,宣布系列整改措施,包括每天上三小时晚自习从六点五十到九点五十风雨无阻节假日不休,班干每天查房夜不归宿者扣学分,早上六点四十起床统统去跑步不跑者处分等等。并且完全不顾学生呼声,限令当日执行。
班上群情激愤,晚自习前就有封抗议信递到陶可手上。他数数信后签名,足足有二十八个之多。须知全班也只有二十九人,连那团支部书记都叛变,只有个班长独苗苗还给班主任点面子。
陶可给叶臻打电话,描述:“赤卫队已经出现,再不把它扼杀在摇篮中,就要变成红军。”
叶臻含笑下令:“镇压。”
陶可遂拎张凳子坐在讲台后,整整陪学生三个小时。晚上又气势汹汹带着红箍(?)领头查房,以示师长决心。
叶臻说:“老板和同事顺便带他上班。”
“经常夜不归宿?”
“工作需要。”
陶可倒抽口冷气,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两人:“你们当是傻?!”
叶臻抽出手来在他头上揉把:“就这样吧…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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