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平日也不算清闲,在山上时须时时守着天河,下山以后,练剑之外,还要详细整理平日感悟心得,以供门中弟子修习。
现在正在写与剑意有关——要知道,仙道对叶剑主赞誉之便是“集剑招之大成,开剑意之宗风”,可想而知,书成以
小厮难过地回想会儿,回答:“她只是在边闭眼坐着,就有无数东西在里面爬来爬去,开始疼得很,后来忘疼,就迷迷糊糊看见许多东西——清醒以后,什都想不起来。”
陈微尘又问些东西,但温回记得七零八落,没有问出什有用来。
他问完,便给人拉上被子,把小桃留下照顾,让他再休息几天。
雨渐渐停,便不由得又想起雨中失魂落魄书生来。
国师府众气焰嚣张随从上司徒府“登门拜访”。那位脑满肠肥司徒老爷被折腾得颇为凄惨,原还命家仆去交好几家求援。忽然听见声嗤笑,转头看见桃花宴上把皇帝也哄得服服帖帖国师大人就倚在画屏边,硬是吓得昏厥过去。
温回昏两天才算醒过来。
抱着他家公子干嚎半天妖婆如何如何可恶,余光忽然看见小桃冷脸端粥碗进来,咳声,也不嚎,理理衣襟开始献殷勤。
陈微尘见他终于冷静下来,问:“所以——她到底做什,嗯?”
小厮苦着张清清秀秀脸:“哪知道……”
陈微尘捏住他下巴:“想。”
刑秋代魔帝,看魔界百姓乖巧听话惯,对人间这些乱七八糟颇为不顺眼,又兼这人长得实在不敢恭维,也懒得理他,随手扔个阴邪魔修术法,施施然走出。
血债虽能偿,死者却是无法再复生。
书生拒绝他们帮忙料理好意,抱起小娘子尸身,步步走进茫茫雨幕中去。
陈微尘也只能派家仆远远注意着。
他回到书房里,见叶九琊正提笔写着什,走笔间纵横铺陈,气势几欲破纸而出。
“她把从南海带出来,就路往南飞,”温回十分委屈,“起先只是伺候她,后来就不得,妖婆要剥上衣在背上画许多符——到后来把扔进湖里,湖里有间石头房。被用铁链拴起来,她每天都要来作法折磨。”
“转过去,”陈公子道,“衣服脱。”
房间里现下只有他们三个,虽然小桃是女儿身,但是从小玩到大,以后多半还要结成连理,并没有什嫌可避。
温回依言解上衣,可是背上十分光洁,没有东西。
陈微尘又问:“她怎样作法?作法时你又有什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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