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样啊,所以当音矢又重新开始演奏御神乐时,不是也支持吗?」
「话是没错,但你刚才意思,不就是要音矢先生放弃流行音乐或御神乐其中边吗?」
「没错,因为就算音矢又重拾音乐,那应该也不代表就非得继承神社不可吧?就算迟早都是要继承,那也不定要现在练习神乐吧?」
真那实悄悄看下音矢憔悴侧脸。
音矢实在没有必要为兼顾两边而让白己累成这样。
不抱怨、也不造成任何人麻烦,说服自己接受自己使命,斋打从心底尊敬这样音矢,也有深爱他自信。
音矢痛苦就是自己痛苦。
正因为解这种痛苦,所以在看到音矢味地遭受大家指责时候,斋无论如何也无法坐视不管。
真那实也不是会轻易退让人,她听见斋话后,怒气顿时高涨。
「等下,你刚才说到底是什意思?」
表情,不禁吓跳。
「小斋,你怎?突然这严肃,怎回事?」
「原本以为真那实学姊应该解这点,看来是误会。」
「咦?误会……?怎说?」
「斋,别说。」
真那实认为,定是因为音矢个性优柔寡断又容易心软,才会顺着弦而和薰子去练习神乐。
然而要选择哪边,决定权在于音矢。
只是若真要选择
「真那实学姊是音矢先生青梅竹马,所以直以为你定能解音矢先生立场,可是没想到你居然点都不解,所以才会说你不明事理。」
可能是斋信念使然,她嘴唇抿紧严厉表情散发出压倒周遭众人魄力,连开始引起争端王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解?音矢事情可是都知道得清二楚,至少也比小斋还要解。」
真那实毫不认输。自己和音矢是青梅竹马,她自负自己与音矢相处时间长短,可不是不久前才突然冒出来斋可以比拟。真那实手插着腰,抬头挺胸地伫立在小斋面前。
「当初音失先生说他不想演奏御神乐时,从没想过要勉强他。」
「不行,音矢先生,面对不明事理人就应该说清楚。」
音矢已经接受自己使命。
他不再漠视白己所拥有特殊能力,为善用这份力量,他拼命地练习御神乐。
斋从她极为年幼时候开始,就只为嫁给音矢、只为随着音矢音乐起舞而长大;她没有上学、没有朋友,也不能像般小孩那般嬉戏。
斋认为音矢现在所做切牺牲,跟她所做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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