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浔：“……”
什
样子？
喋喋不休
他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样
种感觉。
东君不会吃人，他也不是那种很自卑胆小人。
他并非没有和大人物打过交道——爷爷是那个年代留洋归来老工程师，家里客人中不乏教科书上会出现人物。到大学，导师同样是业界鼎鼎有名大牛，而他也被导师拎着去顶尖学术会议打过杂。这个行业群星闪耀，不缺乏天才也不缺乏泰斗，而天才和泰斗他都见过不少。尊敬崇拜是有，战战兢兢好像从来没有过，自卑这种情绪也从来不会出现，口头自谦已经足够，他不是个缺乏自信人。
只是，除
东君。
偏偏是东君，他没法和他自然地相处。
“你应该自信点。”东君道：“你在任何方面都很优秀，比如做出洛神。”
“只有你觉得洛神好玩。”林浔搅着杯子里牛奶，念叨：“而你做出自动驾驶。”
东君：“昨天你还在讨论会上提出自动驾驶新改进方向。”
这人要和自己抬杠。
他不可能说过自己，林浔吹男神能力在整个互联网上都是出类拔萃。
说什。
东君看着他，也没有说话。
半晌，东君先笑笑。
他笑时候，好看唇角微微勾起，眼睛有个微弯弧度，对面灯光映在眼底，像温柔星星。轮廓鲜明五官刹那间鲜活起来，仿佛冰雪消融。
他笑，林浔也控制不住自己五官，低头笑笑。
“可能是因为
直很崇拜你吧。”他道：“总觉得，无论做出什来，都比不上东神。”
东君：“倒是觉得你很厉害，嗯……比不上你。”
“你又骗。”林浔道。
他看着东君，眨眨眼睛：“所以你觉得个人很厉害，就会想和他在起吗？觉得你很熟练。”
东君目光中有几分玩味：“你知道……你现在样子很好玩吗？”
林浔：“只是误打误撞，喜欢那个数学领域，但你提出整个框架。”
东君没说话。
林浔和他对视——被这样直勾勾看着，他有点慌。
短暂静默后，他听见东君道：“觉得你有些害怕。”
“也不知道。”林浔看着他：“好像真……有点怕你。”
他道：“不知道……要说什，觉得很不真实。”
东君道：“哪里不真实？”
林浔：“你整个人都不真实。”
东君挑挑眉。
“毕竟你无论什方面都很完美。是银河老板，只是个很普通程序员，成果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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