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启动车辆，问他：“去哪里？”
林浔没说出话来。
在摸到指针
下
刻，他整个人猛地从绷紧状态放松下来，消耗过度身体做出
反馈。
他失去意识。
正当新文字凝聚时，字体突然扭曲几下，像是失去信号电视机样，变成片白花花噪点，继而彻底从林浔眼前消失。
远离——远离什
？
林浔确认自己再也得不到系统回应后，才睁开眼睛。
就在此时，视线尽头出现东君车。
东君走下车，来到他面前，雪白衬衫，阳光反射，照出衬衫腕上，他送那枚袖扣。
好，这确实是个货真价实修仙系统。
林浔：“你要多久才能恢复？”
系统：“三天。”
林浔：“那……
有什能帮你吗？”
系统：“别死。”
“魔物目标是你吗？”
方才那行字消失，取而代之是另外句话。
——“或许。”
林浔继续问：“你作用是什？”
——“帮你。”
丝毫不见系统空间影子。
他拼命集中注意力，最终在视野尽头发现个暗淡蓝点。
他用意念靠近它。
蓝点闪动，他眼前出现行字。
“系统受损，正在重建，请等候。”
林浔笑笑。
东君：“还好吗？”
“有点头晕。”他试探地抓住东君手腕，这才从长椅上站起来。
走近，他看见指针在车里张望着自己。
他坐上副驾驶，指针下子就钻进他怀里，猫毛上可能是沾东君香水，满是熟悉气息。
林浔：“会努力。”
系统：“那下线。”
“等等！”好不容易能和这东西像人样交流——它平时都只是个冷冰冰发布任务机械音，林浔没有轻易放过它，问：“你有什要对说吗？你原理是什？为什魔物害怕指针？东君为什没有程序？”
方才那行字消散，出现新。
“远离……”
“为什是？”
没有回答。
林浔换个问题：“帮做什？”
系统：“渡劫飞升，破碎虚空。”
林浔：“……”
还在。
他松口气。
系统受损。
那，方才那位看不见朋友对自己进行攻击，目是毁掉这个系统？
林浔这样想着，也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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