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对，是他。”
林浔眯
眯眼睛。
地下室那个鬼片是这位高廖导演
作品。那
医生那栋庄园，之前主人也是他，这个导演可能和地下冷库碎尸案有千丝万缕联系。冤家路窄，
祁云：“你菜找
啊，爸爸带你打。”
林浔：“不用，打高过几天又会被队友拉低。”
祁云：“行吧。”
这人天生多话，没安静
会儿，就又凑过来，道：“跟你讲，夫人给联系这个戏很厉害，大导。”
林浔：“怎说？”
“你辟谷，听话。”林浔把浴缸里水放掉，然后拿件大衣把祁云鱼尾巴裹起来，抱着下楼，祁云湿漉漉手臂搭在他肩膀上，长发垂下来，不看脸，确实是个盘亮条顺美人鱼。
美人鱼半死不活地躺在后车座上，变成条死鱼。
林浔问好地点，捷达自动驾驶系统启动，朝影视城开过去。
“草。”后座人鱼说句脏话。
林浔：“怎？”
是个鱼。”
林浔：“所以呢？”
祁云：“要在三点前，赶到剧组，没有腿，走不过去。”
林浔：“师兄呢？”
祁云：“他说开组会，回不来。”
祁云：“高廖，你听过吧。”
还真听过。而且不止次，不仅是听过许多关于这位导演只言片语，最近几天经历也和他有关。
林浔：“西城区地下室那个片子，是不是就是他？”
祁云：“啊？”
“对不起，忘你没去。”林浔道：“有个恐怖片，讲家青旅里灵异事件，是他吗？”
“你游戏段位怎这低。”
“你这个战绩负也太多吧。”
“你这不是青铜，是青铜矿石。”
林浔：“……”
林浔：“你才知道？”
林浔：“有车。”
祁云：“谢谢哥。”
林浔挂断电话，他寻思这趟也用不多久，就自己出门。
祁云要演这个电影，也是机缘巧合。那天他和常寂在西城区打水鬼，没想到水鬼就是祁云，不仅如此，祁云人鱼状态还被无数人拍到，并且在网上大范围传播。蝴蝶夫人迷雾能够让在场人忘记发生什，却不能洗去互联网记忆，只能假戏真做，给祁云联系个真有人鱼角色剧组，好模糊人们视线——反正她手里也不缺好影视资源。
林浔给宿管阿姨撒个娇，拿到备用门禁卡，刷开常寂宿舍门，这里如既往干净朴素，只是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祁云正在玩水，看到林浔第句话就是：“想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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