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因为
有什
特别
天赋。”林浔：“……只是走
些别人没有捷径。”
“若捷径只为你开，便是天命。”师兄语气很平缓：“或你有他人不及之能。”
林浔叹口气。
在修仙这件事上，他升级确实比别人快上太多。但师兄说也对，这并不是天上掉下来馅饼。他用编程知识修仙，因此才日千里，有别人十几年勤恳修炼都达不到境界，但是再此前，他也是用将近二十年时间，天都不落地在学习计算机知识。
——不管。
林浔若有所思点点头：“分神，渡劫，然后飞升。分神期可以自如调用天地间力量，那渡劫期标志……等下，师兄你先不要说。飞升说明个人力量已经超过天道限制，那渡劫期标志应该就是和天道地位逐渐持平，对？”
师兄点头。
“那，人要和天道持平，就必须具有些寻常人没有，只有天道才有技能，不知道它是什。”
事实上，他根本也不知道天道是什东西，仅仅只是用类比方式，用现实科学中宇宙规律之类东西来理解天道这概念。
就见师兄沉默数秒，似在思考，而后启唇道：“天道生万物。”
“有魔物入侵时是这样。”常寂回答道：“没有魔物入侵时候，是为别追求。”
林浔：“为有……更大力量？”
“并不是。”常寂道：“佛门求渡世，仙门求渡己。”
“渡己？”
“修身养性，而后飞升，长生。求飞升过程中自然有力量提升，但这并非修仙目。”
他和师兄说句“休息会”，然后闭上眼睛，意识沉入系统空间。
东君在他身边时候，系统空间总是销声匿迹，无论如何都进不去——仅限于东君，指针不管有框无框，都影响不到。东君不在时候，这个空间向来随叫
林浔愣愣。
“天道生万物。”他喃喃念几遍：“谢谢师兄！”
师兄打量他。
林浔：“多谢师兄指点，可能又可以进阶。”
师兄：“你修炼速度远超常人。”
“飞升，长生。”林浔重复两遍，又从记忆中发掘出另外四个字来：“踏碎虚空？”
常寂像是有些意外，看向他：“霍前辈教你？”
“没有，读小说看到。”林浔答道。
“踏碎虚空”这四个字在御雷真人《漫漫仙途》中出现过好几次，与此同时，他升级系统也成说过关于它只言片语。
“虚空即天道。踏碎虚空即打破天道，而后可以飞升上界。”师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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