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裴锬眯起眼睛，气急反笑，“行啊，这不是有地址吗！那咱们就去A市走
趟好。”
“哎？！”曹土亢贴在柜子上不敢动，“老大，A市那、那
远，而且丧尸又多，这个就不必去吧！”
“你不愿意？那太好。”裴锬狞笑道，“等离开S市就直接去A市！”
曹土
合同共四页，长长
条款后面是甲乙方签名和盖章，甲方盖章清晰可见，不过乙方签名……
“呦，这是哪个老中医签字，都长出花来。”彦许歪歪头，“这玩意在法律里能被承认！”
当年流行设计签名，曹土亢非常中二也找人给自己设计个，练好久才学会。
说是设计，但点设计理念都不遵循，就是签出个谁也看不懂玩意。
签合同时候那个编辑没有好好检查，后来换新编辑，整理时还跟曹土亢说过这事，让他重新签，但没几天就末世，这事儿也没人关注。
曹土亢后背撞在档案柜上，疯狂摆手：“那那那那是你血，不是啊，应该问你自己做什！”
“你当傻！”裴锬拳头擦着曹土亢脸颊而过，重重地打在后边柜子上，“你想掩盖什，你真当不知道呢？”
曹土亢余光瞄向旁边被裴老大打出来坑，负隅顽抗：“你、你知道什？”
裴锬抚摸上他脸颊，阴阳怪气地说：“知道你就是亲爱醉酒不填大大啊，曹土亢同学。”
曹土亢：“……！！！”
92.
裴锬：“……”
同样凑过来彦许：“……”
曹土亢：“……耶！”
293.
“你看，这不是名字吧！”曹土亢大言不惭。
裴锬：“……”
295.
咚！
阵风刮过，曹土亢脑袋边上又多个坑。
294.
“什？你在说什啊，老大。”曹土亢佯装诧异地问，“怎可能是呢！不跟你说，笔名叫曹尼玛。”
裴锬举起合同，嘴角挂着嘲弄笑容，翻开第二页。
“合同上可不光第页有名字，后面还有签名呢！”
曹土亢点头：“对对，那你赶紧看看后面签名。”
合同上大块血迹盖住字迹，浓稠鲜红色润开姓名。血液还在往四周晕开，连穿透几层打印纸。
曹土亢激动地长呼口，把合同扔给裴锬，摸着胸口平复心情。
他手掌上还沾着未干鲜血，是刚才特意从裴锬身上榨出来。
“曹、土、亢！”
裴锬气急败坏地拽住曹土亢领子，怒道：“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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