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从你外甥这个帐开始算。”
393.
曹土亢深切地感受到
什
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当初干嘛扯这多谎呢？
不，他当初干嘛要写文呢？
裴锬搂着他在小本本上清算，
个谎写笔正字。
“那、那个，
就是随口说，骗骗他们……”小狐狸没有底气地辩解。
裴锬再次点下播放键。
——才是醉酒不填！
曹土亢摆摆手：“不不不，……”
裴锬又点下播放按钮。
裴锬又对着马维脑袋补枪，彻底打爆，防止诈尸成丧尸杀人。又蹲下把冯胺腿上
箭矢掰断，但箭头仍然留在里面。血液从伤口里汩汩涌出，也不知道这人还能不能坚持到实验室。
曹土亢看着裴锬忙碌，后者回头，笑道：“在想什？”
“在想，你为什会出现。”曹土亢不解地说。而且出现时间不早不晚，在马维准备走时候才跳出来，显然是故意。
裴锬露齿而笑，得意洋洋地举起个录音笔：“当然是为获得证据。”
曹土亢疑惑：“什证据？”
顶跳下：“他救过你命，可没救过，所以杀他，你会生气吗？”
曹土亢愣愣，失笑：“不会，没什感觉。”
冯胺惊慌失措地看眼马维尸体，趁乱想跑。曹土亢抬手就是箭，箭头插进冯胺大腿，他笔直跌倒，抱着腿痛苦哀嚎。
“劝你别拔，否则死更快。”曹土亢补充道。
裴锬站在冯胺旁边，让他忍会儿剧痛，然后嫌他太吵，脚踹晕过去。
“你算这个做什？”曹土亢胆战心惊地问。
“嗯……”裴锬趁着曹土亢不注意，多添
——才是醉酒不填！
曹土亢：“……”
裴锬又要按下，曹土亢在声音发出前，破罐破摔地喊：“就是，怎滴吧！”副你能把怎样表情，视死如归。
裴锬眨眨眼，掏出个小本子：“那咱们先把这里面帐算下，然后谈谈更新事情？”
曹土亢沉默两秒，转身撒腿就跑，裴锬伸胳膊，娴熟地把人拎回来。
裴锬点下录音笔，曹土亢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凶巴巴，像只被踩尾巴小狐狸。
——才是醉酒不填！
曹土亢：“……！！！”
392.
裴锬笑得像只大灰狼，小狐狸讪笑地往后退步。
“这人怎处理？”裴锬问道。
曹土亢：“不知道，你说呢？”
裴锬建议道：“他们在研究丧尸病毒抵抗剂，缺少实验体，把他送过去？”
曹土亢：“好主意。”
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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