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审判者从城防所救下来时候就能确定之前没被感染,中途又直待在车里。”诗人笑眯眯道:“通过是理所当然事。”
肖老板斜他眼:“那刚才不敢第个受审人是谁?”
诗人道:“忘。”
肖老板拍拍安折肩膀:“你家在哪里?得找地方睡觉,两天没睡。”
安折道:“不回家。”
说来也巧,他来到人类基地才个月,但已经是第四次直面审判者审判。
就在上午,他还被只虫子叮手,不过,除脑海中短暂晃过些奇异画面外,什事情都没有发生。
如果陆沨也不能看出问题话——
他正这样想着,就见陆沨抬起左手,然后微微下压——是通过手势。
他松口气,走进去——陆沨衣服和工作手册还在他身上,但现在这种场景下,给那样陆沨还东西显然不合适。
或垂手肃立郑重姿态,他依然是那样略带懒散地倚在门下,似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枪,他就用那把枪行使最高,也是最终审判权。
又是枪响,他处决个十二岁孩子,那孩子倒下后,眼睛还在死死看着他。
个审判官脸色苍白,喉口抽动,躬下腰去,努力抑制干呕。
陆沨眼神淡淡往那边扫:“换人。”
审判官被士兵搀走,短暂交替时间内,没有人接受审判,穿着白色衬衫城务所人员上前,给每位审判者拿瓶冰水,水里泡着绿色薄荷叶。但陆沨没要。
肖老板皱眉:“那你干什
他在通道口驻足。
前面有军方大卡,用最节省空间方式挤在起,辆车能够容纳五六十个人。通过城门人可以选择上车,车满后军方会把他们载去收容点——些空置居住建筑,如果连空置建筑也满,就将他们分配到正常建筑里,和原住民共处室,总之,还算有地方可去。
而如果来者本身就是6区居民,或在6区有关系密切亲朋好友,则可以自行活动。
不到分钟,肖老板和诗人也陆续进来。
“呼。”肖老板道:“活。”
不到分钟后,新审判官顶替上来,审判流程重新开始。
肖老板和诗人你推扯,谁都不愿意先上前,最后安折被推到第个。
士兵看他眼,打个通过手势,安折继续往前走,四位审判官微对视,也将他放走。
安折走到陆沨面前,审判者那双绿色眼望着他,灯光下略带晦暗,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仍然像他们初次见面那天。
安折微微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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