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沨:“有多少人?住多久?”
“不知道,”男孩微低下头:“出生就直在这里,很多人后来都……都死,这里就和爷爷。”
还未走进男孩口中“爷爷”所在地方,安折就先听到粗重喘气声,像是动物濒死时从胸腔内发出声音。
只见个十米见方凹洞里,摆张不到米宽铁丝床,床
安折道:“是。”
“……”男孩喘几口气,脸上窜上激动潮红,要不是离半米远,安折怀疑自己会听见他砰砰砰砰剧烈心跳声。
他道:“你还好吗?”
“……”男孩好像终于反应过来现在发生什,看起来已经喘不过气来。
“你好。”却是陆沨开口道:“北方基地,审判庭。需要帮助吗?”
全愣住,瞪着眼睛看向这边。
安折默默回视。
过足足五分钟,那男孩才结结巴巴道:“你……你们……人?”
他话也说得不熟练,发音非常奇怪,不像基地里人们说话那种通用语调。
陆沨道:“先带们出来。”
“们……们需要帮助,”那男孩眼里迸射出朝日那样闪光,转身钻入隧道内,边往深处跑,边大声喊:“爷爷!”
跟着他,陆沨和安折也走进幽深曲折隧道,关上铁栅门后,这里片阴凉漆黑,但前方有微弱闪光。看不清脚下路,安折小心翼翼扶住墙壁,被陆沨抓住手腕,带他往前走。
这是段向下陡峭阶梯,很容易摔倒,在走过段大约百米下坡路,又转过个弯后,才略微宽敞些,汽灯在墙壁上发着微弱白光,映亮这个逼仄洞穴,往远处看,它深得没有尽头,脚步声响在里面,激起连绵不绝回声。
陆沨:“你们挖?”
“不是。”男孩道:“很久以前矿洞,们很多人躲在这里。”
那男孩死死盯着他们看,垂在身侧手哆嗦好几下,这才猛地往这边跑来:“等下!”
他在前带路,带着他们两个绕许多曲折弯,边走,边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们怕怕怪物靠近,挖好多好多陷阱。它们就过不来,们也能观察没没想到有人。”
他垂着头,副懊恼自责模样,安折道:“没事。”
到土丘旁边,男孩推动个什装置,嘎吱声响,个厚重铁栅门摇摇晃晃被打开,露出个漆黑洞口。
“你们……你们是外面人?”他转向他们,舌头打结,先是看向陆沨,却好像又被陆沨面无表情吓到,僵硬地转向安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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