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折愣住
：“你是……审判者？”
“曾经是。”波利轻声道：“
是
个叛逃者。”
作者有话要说：
理论是费曼
单电子宇宙假说。
非本文世界观。
就在这令人无法言语沉默中，寒风呼啸着，在风声里，安折听见波利说句话。
——话音落在耳畔那刻。他心脏陡然颤动下。这句话那
熟悉，熟悉到他好像回到三个月前那个夜晚，面对着陆沨，那天风也很大。
波利·琼说：“手里是什？”
对着他，安折再也没有什可以隐瞒东西，他缓缓张开自己手指。
手心静静躺着枚银色徽章，这是那位审判者身份信物。
最深刻郁结。
他也可以带着个怪物身份死去——他不怕波利厌恶他，波利给他已经足够。
“对不起……对不起，”他看着波利，做出那个决定后，他轻松许多，身体疼痛不算什，他再次道道，“对不起，波利。”
波利凝望着他。
“……”安折笑笑，他咳嗽几声，眼泪滑落下来，和血液温度模样。他艰难地喘着气，对波利道：“……骗你，不是被怪物感染人。本来就是怪物，不是人，只是……只是吃掉个人基因，只是……看起来像人。”
波利目光落在徽章上，安折发誓他在那双灰蓝眼睛里看到某种旷远悲伤。
接着，波利·琼伸手，从自己上衣贴身口袋里取出件东西，握在掌心。
安折微微睁大眼睛。
那也是枚银色徽章。
——几乎模样徽章。
波利似乎愣怔秒，下刻，他灰蓝色眼睛里呈现出更加温柔悲伤：“不管你是什，再坚持下，好吗？”
安折摇摇头。
“没有病。”他道：“寿命……只有这长，改不……不要救。”
话音落下，波利抱紧他。他们彼此对视，陷入悲哀沉默。
比起疾病和伤痛，物种既定寿命是更加无法抗拒东西。从诞生那刻起就注定结束，谁都迈不过那个门槛，那个上帝设下门槛——如果真有上帝存在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