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A走进手术室帮他收拾,问:“和那人待个小时,是不是觉得寂寞空虚冷?”
阮大鹏点头,确实是。
于是A拍着他肩膀,真诚地说:“大鹏,你解脱。”
阮大鹏问:“他叫什名字?”
“左乙。”A说。
“剪刀。”
“镜子。”
妇女半瞎着眼,摸索着走出手术室,有人在外面等着递给她消炎药,观察片刻后才可以走人,整个过程历时个多小时,很顺利地完成。
公子爷摘下手套往盘子里扔,指着颇为狼藉手术台对阮大鹏吐出另外个词组“收拾”,然后就扬长而去。
阮大鹏说:“这娘炮儿连谢都不说声。”
什,手里活却不停。
妇女说:“怎闻到股焦味啊?”
公子爷举着仪器说:“没事,止血呢。”
妇女说:“疼疼疼!”
公子爷说:“不是疼,只是有拉扯感。别紧张,放松,往上看。”
阮大鹏评价道:“这厮很难缠。”
A对天赌咒发誓道:“以后定要嫁个爱笑男人。”
四天之内,阮大鹏跟着左乙做九台手术,台去眼袋手术、两台垫鼻子手术,三台注射手术和三台开眼角兼割双眼皮手术,两人说话不超过十句。但阮大鹏是个聪明人,他很快就摸清左公子工作习惯,就算不交流,他们配合得也挺好。
第五天是周。整形美容医院和普通医院不同,越到休息日越忙,工作日却相对清闲,所以像左乙这样医生会在周到周四中挑天休息,左乙选周。阮大鹏尚处于试用期,理应积极地要求加班,所以他依旧跑来医院。
这天A歇礼拜去
这句话让公子爷听到,他转回来,摘下口罩,说:“你才是娘炮。”
阮大鹏终于看见他脸,白净、端正、寒气逼人。
难怪A那渴望温暖怀抱,和这个人朝夕相处,确实会产生心理问题。
阮大鹏掰着手指头说:“不容易啊,说五个字。”
公子爷给他个冰封千里白眼,就走。
妇女问:“医生,你有对象没?”
公子爷扭头看阮大鹏眼,见他托着手术盘眼神发直,于是冷冷地说:“你要学A,记得往外摔倒。上回她倒在背上,要不是手稳,患者半个鼻子就没。”
妇女又问:“后面那位帅哥,你有对象没?”
阮大鹏说:“您老眼睛都割成那样,就别费神看,看着灯吧!”
接下来是缝合、蒙纱布,期间公子爷对阮大鹏总共只说三个词组:“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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