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陈衍问。
“那个打人医闹。”闵阿姨说,“那家伙鼻子底下颗大黑痣,眼就认出他来,他还躲着呢?
“他理亏嘛。”白雨宁笑着说。
“实习生说昨天他还去医院问东问西,结果谁都不理他。当时要是在,非把他狠狠地骂顿不可!”闵阿姨显然也没消气。
“闵阿姨,中午留下来吃饭啊,炖老母鸡。”白雨宁又说。
何等聪明,片刻之后就猜到所谓“小偷”身份,但也不说破,笑嘻嘻地掰根香蕉就走。
陈衍正在衷济堂里和药工说事情,看他进来就说:“以为你回学校去原来还在家闲逛。你吃什呢?”
“爱反哺。”白雨宁嘟嘟囔囔。
陈衍没听懂,又问他手上提那几个花花绿绿东西是什。
白雨宁说是卫生纸,街道反邪教协会给,包装上写着“崇尚科学,关爱家庭,珍惜生命,反对邪教”。
“哦,今天鲁师傅买鸡呀?”闵阿姨问。
“不是,别人送。”白雨宁狡黠地眨眨眼。
他跑回厨子身边取来香蕉,掰开,给在场衷济堂诸位人递根。
“吃吧。”他微笑着,“不吃白不吃。”
陈衍于是对衷济堂老药工说:“就知道养个失足青年是有用。咱们要是发现卫生纸用完,第反应都是去超市买,能想到去反邪教协会拿吗?”
药工笑着说:“想不到。”
他匆匆对药工交代两句就准备回公司,白雨宁在他身后提醒道:“喂,中午记得来喝老母鸡汤哟!”
陈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出门时遇到闵阿姨。这个多月来她经常照料白希谷,还时不时送点儿好吃过来,因此和陈衍及白雨宁已经很熟,人人都把她看作白医生老伴儿。
“你们猜刚才在路上遇到谁?”闵阿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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