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济堂今天晚上盘点，他们嫌
在那里碍手碍脚。”
白雨宁还要推脱，陈衍对着电话说：“大伯，们马上过来，你在门口等等。”
白雨宁不甘心地问：“这就回去
？”
“反正也没人应门，等会儿再来也不迟。”陈衍拉着白雨宁下楼，把他推上车。
两人
去来，又是将近个小时。
“所以你说他们俩是不是不得好死？!”大妈总结陈词。
“是是是。”陈衍和白雨宁点头。
大妈昂首挺胸，带着尽情倾诉
满足走。
白雨宁抹去脸上唾沫星子，继续敲门。
门内依旧没有反应。
窗口，从窗户能看到灯亮着。
“什
灯瓦数这高？”白雨宁问。
“浴霸。”陈衍说。
“哟，来得不巧啊，打扰人家洗澡。”白雨宁嘴上这说，却径直跑去敲门，边敲边喊，“有人吗？抄煤气!”
敲半天没人应，他问陈衍：“是这家吗？”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医闹家毫无变化，浴霸还是开着。
白雨宁有些纳闷，心想这个澡洗得可真够仔细。如今虽然气温还低，但毕竟已是开春三月，用得着洗那长时间？也不怕搓脱层皮。
去敲门还是老样子，没人答应。
这家人有把外面穿鞋子脱在门口习惯，白雨宁观察那几双鞋，发现和他们离开之前摆放方式模样，连角度都分毫不差，那双男鞋
“隔音太好以至于听不见？”白雨宁喃喃道。
他正要再敲时手机响，原来是白希谷老先生饭后散步忘带钥匙，被关在门外，喊他回去送钥匙。
白雨宁说：“这里有事啊，你到陈阿叔家玩会儿呀。”
白希谷说：“你陈阿叔出去，陈阿婶在家里开两桌麻将，都是嗓音高八度老女人，喧嚣吵闹听着头疼，老人家要看书呀。”
“你回衷济堂去坐坐。”
陈衍又看眼地址，说：“没错啊，是这家。”
“那怎没人开门呢……”毕竟是来寻仇，白雨宁担心弄错。
正巧这时候有个精神矍铄大妈从楼上下来，披红挂绿地斜挎着腰鼓，显然是去跳广场舞。陈衍赶忙拉住她问：“阿姨，们是衷济……不对，人民医院，请问有户姓鲍人家住这儿吗？”
大妈说：“哎哟!呸!就这家!缺德丧天良!你们医院怎还管他们呢？让法院来管啊!给你们说，这俩公母不得好死!唉，想起他们家老太太就心酸呐，以前啊，叽里咕噜叽叽呱呱……”
十五分钟后白雨宁终于插上嘴，“阿姨，你跳舞要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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