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道：“是第四区。”
凌
：“是被
们丢掉
那块吗？”
林斯：“是。”
第四区很小，跟其它区比起来不算什
。远航者离开地球时候，第四区在整个舰船上还是有位置。
那里生活着哲学家、文学研究者、诗人——诸如此类与人类灵魂打交道人。他们与第八区远程连接，整理浩如烟海资料，将它们分类、分级，整理成体系，以便登陆之后，人们不会忘记文明成果，并且能够很容易把它们捡起来。
是不可靠。”
他看
看凌似懂非懂神情，继续道：“这是种很古老悖论，另个与它相似，但是要复杂些悖论叫芝诺悖论，你可以去资料库搜索。芝诺悖论直接造成十七世纪第二次数学危机，直到无穷小精确定义——就是刚才你复述那些话出现，悖论才被解决，危机解除，然后微积分成为门学科，不再被其它东西束缚，科学开始迅速发展。所以这句话不可能被‘比任何数都小’代替，它意义很重大，开启整个数学纪元。”
“远航者航行也是这样，们希望切都是精确和被严格定义，陈夫人从来不用自己经验和推测来决定飞船该去做什，她只用数学模型来计算概率分布，所以在她领导期间，们航行从来不因为领导者错误决策出现意外——之前几代领导者都出过些差错。”
凌皱起眉毛，把那句叫做什“伊普西隆-德尔塔”鬼语言书写定义翻来覆去看好几遍。
林斯把该教知识都给小家伙说完——他知道凌记忆力非常好，只差点时间去理解。
后来，飞船上资源逐渐紧缺，第四区人员数量直被削减，成人数最少区域。
再后来，次遭遇超新星爆炸灭顶危机中，远航者弹出第四区，获得巨大反冲力，安全地离开危险区域。
到现在，已经没有人提起第四区，而在远航者上长大凌，每天打交道不是军人就是科学家，在他认知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研究科学人，和保护他们人。
凌听林斯讲完第四区，问：“那它定义是什？”
凌终于消化掉这些知识，抬起头来，却问出个林斯没有意料到问题。
“哲学和神学是什？”
少年人目光清澈而懵懂，他确确不知道这两个名词含义。
因为这座飞船上只有科学。
林斯几乎能解决这个年纪男孩子提出切奇奇怪怪异想天开问题，但这次却沉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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