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景色，也有人物照，最漂亮
张是斯维娜拍，傍晚时候，他们驻扎在个荒漠行星，在背风处点起篝火，上校在和众队员划拳，凌坐在最高那块石头上，军装勾勒出身形利落又漂亮，风吹起他头发，他对着镜头扬眉笑着，身前是明亮火焰，背后是辉煌落日。
荒芜背景下，那种张扬美丽与蓬勃生命却饱满到几乎要冲破屏幕。
林斯转头看凌，凌正在说着这颗星球上发生趣事，他安静时候像童话故事里人物，现在则不样，年轻俊美面容上有种特别神采，像跳动火焰。
凌翻到下张。
“
最喜欢这个，”他道，“朵玫瑰。”
也无法研发出疫苗，就只能通过limitless计划来和病毒硬碰硬。
另方面，如今limitless第三期计划已经不是许多年前，凌醒来之前那个第三期计划——现在三期计划，是以凌为蓝本，假如能激活每个人DNA，让它具有定自主性，哪怕活性只有凌百分之，都是个里程碑式跨越——因为它意味着进化不再依赖自然选择，整个历程被人为加快。
“无论是哪边工作，都需要你配合，你可能每天要被扎许多针。”林斯道。
“没关系。”凌翘起唇角笑。
话是这样说，实际上还是有点怂，比如他抓着林斯手臂那只手就紧下。
林斯把目光放回照片上，这是在宇宙中拍摄，朵玫瑰星云。
大团温暖星尘组成它，不同波长恒星光给它镀上色彩，22微米是深红，12微米是碧绿，枝玫瑰便这样绽放在星空中。
凌把它发给林斯：“送给你。”
离开这些年，他声音也有所变化，与少年时相比，质地仍然清澈，却已经不再是孩子稚嫩音色。
林斯抓住那只不安爪子，摸下以示安慰。
正事说完，林斯明明该走，但是凌只消因为林斯要走而伤心地垂下眼睛，就又把人留住。
他打开自己手环，给林斯看自己在各个星球上拍照片。
凌显然具有非常出色审美——砂砾行星上三颗恒星同时隐没在地平线辉煌落日，冰封星球连绵不绝剔透雪山，漆黑地表上银白色人类飞船，这些行星大都异常荒芜，它们日复日自转，永不停息，地表没有生物，所处宇宙环境安静到近乎死去。
孤独。寂静、深远、永恒孤独，但宇宙就是这样广阔又孤独，或许只有曾经地球熙熙攘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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