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沉静飘渺，似乎冷淡，又很温和，仿佛来自遥远佛国：“
见你如见如来。”
看
样。
他掂
掂手中剑：“弟弟，带他上去。”
那人没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萧无缺移开目光，看他腕上佛珠：“佛身劫，百零八罪孽，百零八轮回，这是最后世，你也该都想起来。”
他嘴角噙冷冷
笑：“和尚，跟你千五百年，不跟，去飞升，你自便吧。”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那人微垂眼：“你执迷不悟，不止千五百年。”
“随你。”萧无缺笑得愈发冷“若所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执迷不悟累得很，要去仙界找爹和妹妹，你就陪你如来去过罢。”
他别开眼，似乎欲转身，却红眼眶。
水雾迷眼，朦胧中。他看见那人走过来。
他鲜血淋漓手腕被拿起来，有人给他缠上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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