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洋说:“这儿路是解放后才开凿,以前人们上山,靠都是藤条。”
夏明若豪爽地笑:“藤条,擅长啊。”
楚海洋说:“你等着吧,用藤条时候多着呢,拥翠山是没路,到时候可不管你。”
不会儿他便催夏明若上路,说是要天黑前赶到渡口宿营。夏明若磨磨蹭蹭背包,都说懒人有懒福,队马帮依次钻过巨石间隙,伴随着铃声叮当,缓缓走近。
夏明若欢叫声扑过去,领头马驮两袋茶饼,散发出浓郁茶香味儿。
不知过多久,司机摇醒他:“大学生,下车。”
楚海洋迷迷糊糊揉揉眼,司机说:“车只能到这儿。”
楚海洋问:“不开?”
司机点头说:“是给前面送物资,通行证只划到这个地方,不能再往前。再说前头就是塌方地段,过不去。”
楚海洋把睡成死猪般夏明若推开,下车查看,老黄也如首长视察般跟着,只见土路就依悬崖而建,悬崖下是深达千米河谷,澜沧江激流滚滚,仿佛就如深壑中条白线,而前方道路约半公里处,透过白蒙蒙雾,看见中间横着数块两人多高巨石,车子是无论如何过不去。
人!”
楚海洋敷衍他,问他哪儿看见。
司机说:“拥翠山呗。哎哟妈,听说老狗就是被活活吓死。”
楚海洋突然不笑:“娘娘坟在拥翠山?”
司机点头。
楚海洋懂几句少数民族语言,当即便与马帮头领——当地人叫马锅头——商量,给人包纸烟,把行李捆扎在马背上。
夏明若也想往马上爬,楚海洋拦住他说:“你今天骑明天就不
楚海洋问司机:“那物资怎办?”
司机说:“在这里等,兵站会派人来取。”
楚海洋他们自然不可能陪着等,便就此与司机告别,步行前进。夏明若边走边喊饿,楚海洋递块压缩饼干给他,说:“你他妈真烦啊,老头儿怎选中你呢?”
夏明若听干脆不走,坐在路边逗猫玩。楚海洋也只好休息,他从旁山崖上用小锅接泉水,加明矾沉淀后煮开,自己喝口,被夏明若抢着喝几口,然后将剩下灌进水壶。
夏明若小心翼翼往悬崖下看,阵眩晕后感慨:“壁立千仞!精彩,精彩!”
“你真看见?”
司机脸红红:“其实吧,是寨子里人看见。”
“老狗是谁?”
“坏东西,坐过牢,五十多还娶不到老婆。”
楚海洋好阵不说话,过会儿把话题引开,与司机扯些鸡零狗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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