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骑,那老家伙都快累死,这几天直拴在队伍最后面,连器材都没给背。”有队员回答。
轮值到照顾牲口豹子第个急起来,翻身就上自己坐骑:“……去找!”
还是夏明若眼睛尖,指着地面说:“有蹄印
大叔说:“后来不知道,后来就走。”
陈年旧事让两人都静默会儿,眼见夏明若他们已经进入雅丹深处,连忙扬鞭追赶。
“到!红柳!”大伙儿争先跳下骆驼,扎好营地,然后贴着植物根部开挖,掀开两米多深沙子就看见冻土层,再往下掘,不到米,沙土中便渗出水。众人欢呼起来,钱大胡子迫不及待地舔口,到嘴里便吐:“呸!盐卤水似!”
“也就是骆驼能喝点儿,人就忍着吧。”
“要不拿试剂中和下?”
知道吧?”
楚海洋说:“怎可能不知道。”
“死不少人啊,也冤死不少,这个不谈。”大叔摆手,“就谈某村斗死个地主。这老东西是罪有应得,曾逼死过佃户家姑娘,姑娘才十七岁,再有两个月就嫁人。
“老地主死也没办法,村里人就随便找个地方要把他埋。但当时是夏天,怕尸体腐烂传染疾病。村民们便在葬坑里撒好些石灰,要知道石灰是吸水,所以没过多久,老地主便成具干尸。
“但村民不知道,过几年,阳春天气,公社开河。当时可没条件用炸弹,开河全靠人力,流落此地也被拉进挖土方队伍,与同组社员有三个,其中有个壮汉叫老雷。
正七嘴八舌地说着,楚海洋回头望骆驼眼,这眼发现蹊跷:“哎?们有多少只骆驼?”
炊事员古力姆说:“二斯六(二十六)啊!”
楚海洋又细细数遍,连比带画说:“额上有白色瘢痂那头呢?古力姆!就是替你背炊具、你叫它肉孜老骆驼!去哪儿?”
古力姆愣头愣脑:“啊?”
“你还‘啊’?”楚海洋好气又好笑,提高嗓音问,“肉孜是谁骑?”
“老雷矮墩墩,全身腱子肉,是个干活好手。
“有天放工,人们各自散,和老雷也准备上生产队长家吃晚饭去,老雷却说要到河里洗洗脚。说:‘行,等你。’
“老雷便弯腰卷裤管,顺便把手里洋镐往地下插,结果老地主‘腾’地就从地里直挺挺地站起来,与老雷脸对着脸。
“挺好汉子,就这被吓死,可惜啦!”大叔长叹,“那洋镐正好插在僵尸脚上。”
楚海洋问:“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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