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报官,谁还来找您啊。”夏明若说。他细细说前因后果,特别提到李长生开虎形漆盒情形,说是只开丝,又赶忙合上,还再也不许别人开。
“有这种事?”大叔疑惑地摸着胡子,突然拍大腿,“对!很有可能!”
“什?”
“那盒子是个机关盒啊,里面不是有毒就
豹子扯开他手:“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吓人!三更半夜蹲在荒坟上,你什意思啊你?!”
夏明若不理他,转向宇文骥:“舅舅,出事。”
怪大叔依然叼着手电,对他招招手,引着他七拐八拐钻进师徒俩临时搭建窝棚。大叔关手电说:“河里捞上来东西让人顺走?”
夏明若说:“唉,您真是冰雪聪明,但您老跟着们想不劳而获也不是个事儿啊。”
“此言差矣,是雅贼,继续干这个是为找东西,不为钱财。再说,咱们也算是统战线,你在明在暗,互相关心互相帮助。”
修白心想孩子大,总有自己主意,便点点头说:“去吧,小心点儿。”夏明若回房穿雨具,揣上几只冷粽子便出门。
那几个还在争着,争来争去也没个结果,夏修白说:“行,先去打电话吧。”
王月香尖叫:“不能报警!就这个本家侄子!说不定还不是他,说不定他是时糊涂!”
“行行,听你。”夏修白说,“但是总得告诉李老声吧。”
好在王月香还算识大体,让名茶场工人带着几个学生,在大路上拦辆拖拉机,奔乡里有电话地方去。夏修白走出宅院大门,远远地望见夏明若在对面半山腰、新石器遗址那块平地上站着,撑着金黄油纸伞,也不知道在打什主意。
他问:“海洋去哪儿?怎只有你个人?”
夏明若作惊讶状:“你不知道?楚海洋死好几年!”
大叔脸严肃:“别信,要不是前天还在报纸上看过海洋照片,这回绝对被你骗。”
夏明若没好声气地说:“那你明知故问个什?他读研究生去,真他妈浪费教育资源。”
“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吧,什事?东西丢怎不报官?”
夏修白喃喃:“这小子真是越来越玄乎。”
细雨迷蒙。
只有夏明若知道自己在干吗,他在等人,而且那两人不负所望在夜里出现。
豹子先看见夏明若,放开嗓门喊:“鬼啊——!”
“嘘!别惊动伯娘!”夏明若飞快地捂住他嘴,“这长时间,你怎还这个脾气?你见过穿海魂衫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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