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假,不过那只是民国,这只是上个月。”
两人边走边聊,转几圈,等天黑又回到黑市附近。
“错不,就在这里。”大叔蹲在墙根下说,“就算那个王新是摆摊卖,最后也会到这里,咱们等时机吧。”
“刘阿毛嘴里真他妈没句真话。”夏明若也蹲下,“尽想着把小爷当猴耍。”
大叔说:“干他们这行,十句里面只有半句真。话说人不可貌相,刘阿毛那样人物,县城里多只蚂蚁都会知道,何况是两件宝贝。咱们爷俩这趟算是打草惊蛇,如果东西真藏在这里,恐怕今晚刘阿毛就会急着出手,等好吧。”
说着真从柜台下面拿出只扁壶来,底座只有半片手掌大小,通体铁色包浆,莹润可爱。大叔连谢都不说声就揣进怀里,刘阿毛心疼得直嘬牙。
他叹口气说:“老兄,得给自己鸣个不平。虽然只开这个小小当铺,可做过善事恐怕还比庙里菩萨多些。是养家糊口,上有老下有小,怎能不三思而行呢。再说这个黑市,也是老百姓自发形成,前十几二十年日子难过时候,多少人指望这黑市活命啊!如今虽然政策松动,可这帮人最多也只敢倒卖些钢材、水泥,哪敢碰文物呢!”
大叔闻言,利落地起身告辞:“好吧,们再去别处问问。这次是受人之托,等有空找你喝茶。”
刘阿毛连声说客气话,直到把大叔和夏明若送出巷子口,看不见才回去。
大叔出巷子,便把那只小紫砂壶扔给夏明若。
他们在墙根底下蹲夜,什都没发生,半夜里哗啦啦下大雨,连个躲地方都没有。第二天天亮想找个招待所睡觉,结果几个牛气烘烘招待所服务员都问他们要单位介绍信,没有就不让住,最后只好找个澡堂子安身。
大叔往大水池子里泡,舒服得直哼哼,继而百思不得其解,说:“难道刘阿毛改性子?真没经手那两件宝贝?”
“不可能。”他自言自语,“狗改不吃屎,认识他也不是天两天。”
夏明若说:“或许他知道们手里没把柄,所以比较放心。”
“把柄,把柄……”大叔反复地咀
夏明若惊喜地问:“舅舅,你不要啦?”
“假,李仲芳哪里做过这种壶。”大叔嗤笑,“让你爸上北京倒卖去,碰上傻子,说不定还能值块表钱。”
夏明若便把壶收好:“放心吧,爸定把它卖出瑞士表钱。”
“这刘阿毛把当傻子呢。”大叔十分不爽。
“那只时大彬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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