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叫人看着又好笑又吓人。她长得丑,脸盘比盆还大,中间有个肉乎乎鼻头,额头上还有块圆形青斑,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斑越发大,颜色越发乌。
医生没见过这种病例,赶忙从架子上抽出本医书,边翻边说:“呼吸困难,心跳减缓,肌肉无力,这倒像是某种神经毒素,不过这伤口,”他指着老板娘额头,又指指书上配图,“不像是蛇牙咬啊。”
那三个人还伸着脖子在门口看热闹呢,夏修白在儿子身上轻推
“那好,你就给在大街上蹲着,县城就这屁大点儿,说不定还能给你碰见。”
“那……那你们别报案,……就是想买个收音机……”王新哀求。
“不报,等你将功赎罪呢,快去。”
王新也丧魂落魄地走,剩下三个人采用夏明若歪招儿,跑医院蹲点去。
县医院清色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苏俄式建筑,又厚实又阴森,每处看起来都跟太平间似。他们仨在急诊室门口探头探脑,医生护士来问好几回,他们会儿这个肚子疼,会儿说那个腰子疼,就是不走。直守到晚上八九点,连夏明若都要放弃,辆板车急吼吼地送过来个人。
,什嘴脸。”
大叔骂道:“东挑西拣几十年,最后找这个下家!百块?三百也收啊!……不对!不对,有蹊跷……豹子,你快去黑市口藏着,如果看见这个老头儿就上去给摁住。”
豹子点点头走。
大叔说:“那绝不是个真收废品。修白,你工资多少?”
夏修白掰起手指算算:“加夜班费二十九块六。”
这人倒不是旁人,就是刘阿毛老婆,当铺老板娘。
刘阿毛也随着跑来,看见他们仨脸腾地就红,但是情况紧急也来不及说话,急救医生正拉着他问:“怎回事?喝农药?耗子药?”
刘阿毛都摇头,医生急:“那你说啊,不说们怎救?!”
“被……蛇咬。”刘阿毛说。
“蛇?”医生狐疑地望着他,“城里有这厉害蛇?们这儿可没有抗蛇毒血清啊。”
“你平常身上有百块钱吗?”
“说笑,”夏修白瞪大眼睛,“六毛都没有,全在老婆那里。”
大叔说:“那就对,百块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个收废品哪能随时随地揣这多钱?必定是个文物贩子,而且早儿就盯上这傻小子。”
夏明若说:“那不就麻烦。”
王新被他们逼视,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不过,……还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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