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里却有个例外,就是宋禹丞。每次都是裁判,从未参加过比赛。再加上现在,宋禹丞手里这些又都是新兵蛋子和炊事班。不赶紧趁着这时候“报仇”,还要等到什时候?
很显然,不少人也都和那传令官是同样想法,围着宋禹丞使劲儿嚷嚷:“爷,比场吧!”
“就是!爷,咱们比场,好久没比,骨头都锈住。”
“没错没错。”
听着他们这头闹哄哄,宋禹丞也没有反驳,就这看着他们闹。等到全都消停,才说句:“那就比吧!”
宋禹丞这个命令,对于那些老兵来说,可以说是相当兴奋存在。但是对于那些容城新兵来说,却是十分迷茫。
可即便如此,军令如山,即便他们不懂,十人小队也很快就分好。
宋禹丞大致看眼,基本上都是老兵带新兵。至于给他剩下几个,出乎意料,竟然都是熟人,正巧是之前和杨青起打劫宋禹丞和传令兵,被宋禹丞箭钉在地上那两个,个叫老高,个叫小六子。另外七个都是后勤兵。
这就有点意思。不仅是宋禹丞,喻家军其他人,也跟着露出微妙神色。至于那传令兵见状,特和其他几个喻家军老兵对视会,接着突然就露出些促狭味道来。
“爷,就这混进去也没意思。要不咱们讨个彩头吧!”
这轻描淡写句,顿时所有人都愣住。而宋禹丞唇边笑意也让他们觉得不寒而栗。
谁不知道,宋禹丞轻易不赌,逢赌必赢。虽然他们猜不到宋禹丞是打算用什方法进城,但肯定是能进去,并且相当容易。要不然,绝不可能说这样话。
“算,算算,毕竟是训练!”
回忆起曾经被支配恐惧,喻家军赶紧全都散,各自准备。
而留在原地宋禹丞,就这看着他们散开。甚至还
“怎说?”宋禹丞看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屁,但也没有揭穿,而是顺着配合。
“依看,咱们可以比个赛,看那堆能最先全部混进蓂城,至于最后那队,就脱光遛鸟跑回去。”
“怎样,爷你敢不敢?”那传令兵满脸挑衅。至于其他喻家军,也同样跃跃欲试。
宋禹丞没言语,但心里却相当清楚,这传令兵是故意挤兑他呢。当初原身练兵,就曾经有过这种比赛,不过是分成两队,输绕着校场遛鸟。
别看原身拿这帮兵都当兄弟待,但是训练起来可是点都不含糊。喻家军有个算个,都被原身踹过惩罚过。至于遛鸟这种小事,更是全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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