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
不好
事情，穆思辰说不上来，只是冥冥之中有这种感觉。
他可以用技能让这些人摆脱大眼仔精神污染，可以把他们变成秦宙追随者，但不能强制对方成为自己追随者。
必须自愿。
穆思辰蹙眉思索。
程旭博眼巴巴地看着他。
程旭博正用期待眼神望着穆思辰，穆思辰心虚地移开视线。
“想成为
追随者，需要贴上自贴纸。”穆思辰说，“贴纸是技能副产物，现在已经没有自贴纸
。”
“不可以使用技能吗？”程旭博指指那些被穆思辰变成志愿者人说，“不能对这些人用技能吗？”
穆思辰升到10级后，能量值已经达到五千，和之前数值天差地别。
现在池涟再借用他能量值，区区120消耗，穆思辰不会太心疼。
穆思辰暂时放下对系统成见，思索该如何保护他支柱。
他来到嚎啕大哭程旭博身边，安慰道：“别哭。”
程旭博抽泣着说：“池涟下线，为什不能下线？你也没走，是你也不能吗？这个游戏是有性别歧视吗？”
“想，不是性别歧视，是信仰歧视。”穆思辰说。
“什？”程旭博
头雾水地问道。
穆思辰抬头看着空中自图腾，想着系统提示，他需要找到种精神寄托才可以隐藏支柱。
就像大眼仔支柱会被绝望吸引
之前他借用秦宙能量将志愿者转化为秦宙追随者，每个人平均消耗大概是3000左右，目前能量倒是足够他转化个志愿者。
“觉得不能这做。”穆思辰说。
这是种很奇妙感觉。
这次消耗是他能量，旦对某个志愿者或者患者使用“挖墙脚”，此人就会成为他追随者。
但穆思辰总有种感觉，这些人不是他世界人，如果是自愿信仰他还可以，若是用技能强行将这人转变为自己追随者，会发生些不好事情。
“这是完成新手任务后建立安全屋，想，大概是只有信仰人才能离开游戏吧。”穆思辰说。
“信啊，信！”程旭博毫不犹豫地说，“你之前救，本来就很信任你啊！而且只要能让离开游戏，信谁都行！那该怎信仰你呢？”
穆思辰在身上翻翻，很尴尬地发现他刚才为夺取支柱，把身上自贴纸全部使用。
他当时几乎没有理智，除股脑地扔自贴纸，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事情。
如今没有自贴纸，要怎将程旭博变成自己追随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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