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十九没理解，“那又怎
样，跟你根脚有什干系？
春十九只觉得好笑，点
点周慕
肩膀，“算，
不欺负你太过，也告诉你根脚。”
周慕：“啊？”
春十九还真未公开过自己根脚，他没兴趣时时顶着原形出没，此时来兴致要和周慕交换。当然，他说出根脚和周慕说出来，意义可不太
样，又没人敢觊觎他。
春十九绿眼睛眨眨，提示道：“生于西南，春日则出。”
周慕脑海中稍搜索，立刻道：“你是百乐蛇得道！”
如此随意，在人族长大就是警惕性不够。
虽说春十九和游岐算不得什铁哥们儿，但是好歹同学几年，还住对面宿舍，春十九哼道：“游岐平时没什爱好，但他很讨厌那个口笼，你有心可以送他个提前毕业，取下禁制。”
周慕：“……上哪去送个提前毕业给他？？”
而且这说和没说有什区别，游岐喜不喜欢口笼还用你说。
春十九：“要送他个妈也行，他和他妈关系不好。”
呵呵，可以告诉你啊，那你告诉，你到底是什族，能让崔觉从开学第天，就出手护你。”
春十九本来是随口说，和发牢骚差不多，没想到周慕丝毫都没犹豫，便说道：“好啊！”
他惊奇地看着周慕，傻吧，只是为给游岐送礼物吗？
游岐比风评还差些吧，就因为保护你。可笑啊，这个保护谁知道是不是养到以后吃。而且明明上次在厨房，也帮你来着。
半晌，春十九笑道：“算，原形怎能随便告诉人——你做道菜给吃吧，也想吃白灼章鱼。刚好明天和归有期有节课起上。”
难怪，他就说有点熟悉……
春十九颔首。
“唉，好吧，那也告诉你，”周慕长长叹口气，小声道，“你知道自人族聚居地而来，可知是人族哪里来？”
春十九：“哪里？”
周慕：“长安。”
周慕：“……”
“现在轮到你，”春十九抱臂，“说吧，你是什？”
周慕觉得不公平：“这也算？”
春十九故意道：“为什不能算？”
他看周慕不情不愿地磨蹭，还小声抱怨：“白问，还不如问你根脚。”
周慕却不假思索地道：“不行！你怎能这样对归归！”
春十九：“……”
别以为听不出来重音在“你”啊，意思是只有你能赶海啊？
怎有人宁愿说原形，也不肯炒菜，春十九磨磨牙，挤出句：“好，那就原来条件。”
周慕竟真再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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