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你晚上熄灯后偷偷过来,可以让你睡在床尾。”
……
盥洗室里,春十九提着桶湿衣服蹲下来,抱头:什时候可以出去?
虽然周慕没有恋爱经验,但却天生知道如何驯服其他兽类呀。
把火从游岐心头烧起,胸口剧烈起伏,他向前把周慕困在自己身体与书桌之间,从粉色指尖直嗅到手掌、手腕。
周慕觉得痒,抽身要走。
不准走!游岐握着腰把他拉回来摁在书桌,截后腰也露出来,虽然今天品尝不少,腹部却还是纤瘦平坦。游岐俯身,从腰窝游离到脊骨,向上直至叼住他后颈,同样是“狼吞虎咽”般效果,但和食欲完全不同。
后颈对大多数哺乳动物来说是很特别地方,因为幼年有过被母亲叼住后颈转移经历,这个地方会让它们放松下来。但周慕不会,任何地方被咬住,只会让他更加警惕。而现在,除警觉外,他还感觉到……
窗外血色落日余晖洒进来,与凶兽更加匹配。
和之前带着杀意火花不同,这些触碰湿漉漉,巨大兽类饱含不满与渴切,没头没脑地覆盖上来,“你什时候搬回来?明天好不好?”
周慕听得耳朵发烫,软声但坚定地拒绝大狗恳求:“过段时间,先整治春十九。”
游岐眼神微暗,立刻用力,但无法刺破这柔韧皮肤,只是引起串酥麻感觉……
周慕反身抱住游岐脖子,任游岐把他就势抱起来,圈在怀里,后背因为游岐力道紧紧抵着床架,金属床架不堪压力发出嘎吱声,让此刻汹涌浪潮般情绪更加如化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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