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回心里挂着她病,也没多问。
回去之后,云雁回在汴梁也打听几个大夫,还没来得及联络下呢,郑苹那边竟真见效。她日日去绣巷苗族老婆婆那里掐羊子,七天之后,羊子竟真给掐得消肿。
再去然那里看,然也是点着头说好,好。
云雁回风中凌乱回,怎回想也没想起来那老婆婆手法有什精妙之处,竟然倒也真奏效。
然而不管黑猫白猫,抓得到老鼠就是好猫,说不定里面有什现代科技才能解释原理呢,云雁回只得感叹下古代人民多奇志。
瞥自己眼,也没说什,伸出满是皱纹手,放到郑苹脖子上,边掐她淋巴结,边念念有词。
云雁回竖起耳朵听半天,才听懂她说是:“掐羊公,掐羊婆,掐死羊子活羊婆……”
如此掐十二遍,方停下手来,老婆婆去端杯茶水来给郑苹喝。
云雁回盯着郑苹脖子看,但是没觉得有好转啊,他纠结起来,这根本就是封建迷信吧,掐掐脖子念念顺口溜怎可能就好。
这年头医术和巫术还有点不太分家——没看连然都认可,多得是各种奇奇怪怪治病方法和习俗,有有用有纯属扯淡,这个,云雁回看着还真不太靠谱。
但是云雁回没敢说出来,回去时候才小心翼翼地提议,不如多找几位大夫来看看,或许有擅长恰好能治呢?
郑苹却说,这得掐上七天,七天后再说也不迟。
云雁回心想,嚯,你们居然还有疗程,好吧,那先掐着吧,他另边打听大夫去算。
这时又想起郑苹说那口苗族话,便问,“娘,你和那婆婆说是什话?怎听不懂?”
“那是苗话,跟别人学。”郑苹轻描淡写地带过去,没有要给云雁回解释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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