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小插曲,赵允初吃完早饭也不大好意思再留下来骚扰云雁回。
不过他这边也得到消息,然禅师要继任方丈,到时他肯定要来观礼,雁哥儿也必然到场,于是约好到时再见(sao)面(rao),便赶回王府去。
云雁回走到外面,郑苹看见他抱着被套便说:“才多久就换,茶水洒?放在那儿,待来洗,唉,这可得烘不久……”
“不用,洗。”云雁回说,“娘,你回头找干净被套给吧。”
郑苹略愣下,也明白儿子什意思,于是点点头,“好。”
倒是早起锻炼傅云沣也听到,笑呵呵地拍拍云雁回脑袋,倒也没说什。少年人梦遗,这是正常现象。
郑苹:“小初起吗?待会儿可以吃早饭。”
沾,裤子里肯定也是塌糊涂。都说男人废纸,这家伙怎费被纸啊。
赵允初在云雁回恨铁不成钢目光下,脱裤子,红着眼睛沾水擦拭干净。
云雁回背着手来回走两道,还觉得不大解气,训道:“又不是第次,你爹你哥也没教你?你是不知道会有,但你干嘛不定期解决啊!要不是老憋着,也不会这样出来——你看你这量大!”
不是他说,他们家双宜自初潮至今,都没弄脏过次被子呢。
赵允初羞愤欲死,觉得雁哥儿话有点儿不对,细想又挑不出错。
“还在睡,叫他起来。”
云雁回面色如常地把东西拿去在水里浸好,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把些烘好衣物,包括赵允初自己裤子起抱回房间。
赵允初在房里,感激地看着云雁回。
云雁回把这锅牢牢给他背下,在他脑门儿上又弹下,“下次再也不心软收留你过夜,再来,真让你睡驴棚去。”
“雁哥儿,再不会有。”赵允初老老实实又道遍歉,本想趁着在雁哥儿家过夜,让雁哥儿见识到他夜晚也是很优秀,谁知道反而把雁哥儿被子弄脏,真是叫他惭愧。
其实本来梦遗没什,但尴尬是把别人家新被子弄脏,这要是去洗去晒,谁都知道,家里还有女眷,可不是尴尬死。赵允初脸皮这样薄,当然心塞得很。
“对不起,雁哥儿,赔你床被子吧。你,你不要同别人说呀……”
说是别人,不就是这屋子里人。
“哼,穿你裤子去。”云雁回板着脸叫他换裤子,自己把被套和垫背套子拆下来,幸好棉花还干净着,他拿着被套出去。
赵允初不敢跟出去,在里边站着,伸直脖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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