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柳雍干笑两声,“再敬你杯,飞波兄,好豪爽啊。”
“不胜酒力……”云雁回推脱道。
柳雍把杯子塞进他手里,“到底是不胜酒力,还是怕?”
云雁回眼中闪过丝难堪,大概又想到之前呛那下,刚刚好不容易把脸面挣回来,怎舍得再丢,于是咬牙,满饮此杯,眼中醉意更深。
柳雍眼中闪过丝狡黠,喝吧,醉不死你个东京来小白脸。
家都能感觉到,缂丝作品流行风格正在慢慢向着富丽堂皇转换,追逐宫里审美。
加上这作品之精妙,这郑凌说没错,说不定还真比那人整条袍子要值钱。
看那商人干咽下,云雁回微醺地将帕子捡回来,哈哈笑,竟然随手丢进烫酒炉子里,火舌吞吐,转瞬间就将这缂丝手帕烧成灰烬!
柳雍:“……”
众人:“……”
好,好个败家子啊……
柳雍咽口口水,眼神火热几分,如果说之前只是想像邵廷宜所说,给他们点甜头,讨好下宗室,那现在,他是真想要和这郑凌密切合作。
如此顶尖缂丝作品,般都在大宋国内消化,令辽人好不羡慕,有价无市。可是这败家子,随手就烧掉……之前以为他嚣张,现在看来,还谦虚!这能是普通丝绢商吗?
柳雍时激动,就站起来。
云雁回:“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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