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初硬是把眼泪憋回去
，带着鼻音说：“这香辣眼睛……”
“……”云雁回差点笑出声来，你这
说考虑过人家香料商
感受吗？
赵允初托起香器，细细看
番，虽然不解其原理，但不影响他欣赏，“果真巧夺天工，大宋人人焚香，此物定然大卖。”
“那就借你吉言。”云雁回看他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也不点破，顺着说道。
赵允初淡淡道：“此话不要对
说。”
袅袅香烟从玉净瓶口中钻出来，升腾而起，但却是向上飘。
赵允初不知道这做是倒流香炉，还觉得这是正常，兀自微微闭目品香，脸上尽是纯真无邪。
这倒好，省得云雁回说你等等，因为刚刚燃起来倒流香，需要等待两分钟，香烟才会开始下沉。
过会儿，那飘出来香烟开始向下流，倾泻而下，在莲池中聚少成多，渐渐使得观音裙摆都浸在烟雾中，加上旁边莲叶、莲蓬、莲花，看上去就好像是云雾形成池水。
云雁回拍拍赵允初，轻声道：“睁眼。”
云雁回没反应过来：“嗯？”
赵允初促狭地道：“老办法，还是借官家吉言吧。”
赵允初睁开眼，便看到极为惊艳幕：
尊栩栩如生观音左手拈着杨柳枝，右手倒倾玉净瓶，玉净瓶瓶口潺潺流出缕烟雾，如同杨柳甘露，淌在莲池之中，似真似幻……
赵允初看着眼前景象，甚是动容，眼眶竟然微微红。
虽然说小时候是个小哭包，但是大后要面子，还真很少见泪，尤其是告白失败后，更是次也没有过。
云雁回顿时吓到，心脏也莫名扑通扑通跳起来，有点慌地道：“这敬爱观音大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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