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昫家在这里待到晚饭后,宇文昫先带双儿女回去,明早再过来,宇文夫人则留下来,与郑苹起陪双宜。她和郑苹样有生产经验,又通晓
说到这里,宇文昫夫妇大惊失色。
云雁回在心中喊声好,不枉他对然功力如此信任。宇文柔奴沦为歌伎,后成人侍妾,正是如飞絮般,难有倚靠。
宇文昫连忙拜下去,问然可有解法,就算他逃不过此劫,他儿女是无辜啊。
“无碍,”然说道,“要避过此劫很容易。”
然告诉宇文昫,这个不是死结,要避开很容易,只消远离政治中心就行,因为他完全是被人带累。
躺床上去吧!”云雁回警告道。
双宜嗔怒道:“总是躺着,腰疼。再说,客人来,直躺着像话吗?”
双宜是临场孕妇,哪有人挑她这个理啊。宇文昫和他夫人赶紧表示,大家都是家人,就不要讲这个客气。于是,双宜才被赶回床上去。
双宜这边没发动,大家闲着也是闲着,云雁回便和宇文昫聊天,谈谈他事业发展。
不多时,云雁回说他师父然那边应该做完功课,便去接人。
宇文昫陷入沉思,他并非追名逐利之人,这做大夫,地位更不是特别高,再往上爬也没用。然卜算功夫,就是云雁回没说之前,他也听闻过二,十分可信,顿时心中就有计较。
云雁回也在旁说,如今太医局开设医学,以宇文昫能力,大可暂时将重心转向教学,待劫难过,想做什都行。
宇文昫更是下定决心,慎重谢过然和云雁回。
云雁回看他像是往心里去样子,在心中感慨,也就然来说有这个效果。
……
云雁回扶着然回来后,宇文昫夫妇这些初次见他人,又是番见礼。然作为大相国寺方丈,社会地位还是很高。
“师父精通卜算,这个生产日期就是他半诊半算出来,据说明日生产八字比较好。”云雁回笑呵呵地说,“当年给算过几次,也都是很准。”
难得遇到这样人物,宇文昫听,便有点心动,想请然给他儿子女儿算算。
云雁回其实是故意提起这茬,他先前就以担心双宜未来亲家命途怎样为由,让然趁机给他们家算下。然全然不怀疑,只以为云雁回是关切双宜未来子女婚姻,谁叫订婚订得早呢。
这时,然给宇文昫儿女相面,然后说道:“你儿女日后皆是聪慧之人,然而少年有大劫,父母有难,家道中落,此后半生如飞絮飘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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