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只能让僚人不慢虐待他,他们可不打算就这把云雁回放回去。
相反,首领眼中精光闪,逼问道:“你没有说老实话,你是在驿站被抓来,你以为们不知道驿站是什地方?你和汉人换东西,用得着找上外地官吏吗?”
这个“石山”果然有些狼狈,说道:“这个就不干你们事吧……”
“你不说实话,那们也不能放你,兄弟之间怎能有隐瞒呢?”
还兄弟,那都是起造反时候事。云雁回瞥他眼,不情不愿地说道:“想把鱼干卖到别地方去,婆娘姐姐嫁给个汉人驿官做小妾。他说往北边去,汉人喜欢吃鱼干,卖得死贵死贵。们自家吃不要钱鱼干,拿下山也换不到多少东西,那些汉人却愿意出高价买。”
僚人即便是首领,住得也不怎样。整个广南西路地区,大多是结栅而居。云雁回在桂州就目睹过次,但是那边因为与汉人贸易多,石美兰家中家具还是有。
而僚人首领这边呢,屋子里面桌椅床概没有,人都是席地坐卧。而且这里房屋,分作两层,底层空着,用来养牲畜。同时,也避免与潮湿地面直接接触。
有句谚语是,雨下便寒晴便热,不论春夏与秋冬。环境如何,可见斑。
云雁回被带到此处僚人首领家中,虽已被解绑,但是仍有武器暗暗对着他,以为防备。
首领头上系着青巾,坐在牛皮席上,打量云雁回几眼,说几句土语。云雁回听不懂,不过十分镇定,果然,下刻旁边人就用有些别扭苗语翻译起来。
首领露出不信神情,“怎可能,汉人傻吗?难道他们自己不会做鱼干?”
“可是他们不会做禾花鱼啊,”云
“你是猫人,为何穿着汉装,与汉人厮混在起?”
苗人又被叫作猫人,云雁回自然知道,不觉得诧异,他自称名为“石山”,解释道:“这几年官府迁不少汉人到广南来,他们有大量生活需求,们寨子里有白布,有鱼干,们拿东西和汉人换东西。穿成这样,是方便做生意。”
说着,云雁回还小心拿出贴身放着苗药,向他们展示,这个本地人是认得,苗族做这个药从不卖给外人,更加证明云雁回身份。
首领露出点嫉妒神情,说句什,没有被翻译,但是云雁回猜也猜得到,估计是在念叨精明猫人。
土族还没有专门经商概念,他们认为云雁回是专门替所有乡亲交换物资。如此看来,这个人在他们那里,还是有点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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