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拥有
这样
力量人很少，”钟九道解释，“这次冷向明害你，幕后天师连出三个厉鬼，想必也元气大伤。在破解幻术时候，也顺便攻击
下幕后厉鬼，起码干掉两个厉鬼，他折损不小。而且天师作恶，是会遭天谴，除非他想办法把惩罚转移到其他人身上，这人必须是他血亲才行。”
这倒是个调查方向，与钟家交好，帮钟家和至闇影业牵线，以及直系血亲体弱多病或者横死天师，有这些条件，应该很容易锁定目标。
“关先生，你知道们公司秘密，如果你十分介意，和戚晚莲合作这件事就此作罢吧。”钟九道说。
关宿愣下：“你救，不向要好处，反倒要终止合作？你不需要帮你公司演员提供资源吗？你不用给你电影注资吗？你不用帮你电影提前审核吗？或者，你完全可以要大笔钱。”
钟九道摇摇头：“使用厉鬼做演员是权宜之计，还是更喜欢用人类。和戚晚莲合作本就是计盼意孤行，你要是能推拒就最好不过。公司只有洛槐个演员，他资源，还是给得起。《堕落之家》火之后，好像也不缺投资，只要找到出品方，电影审核也不是问题。至于大笔钱……不是爱钱人。”
只是会折损些寿命罢，十年二十年不碍事，反正早晚会死。”
关宿：“……”
这
个玩意就是钟导签下演员？
钟九道：“你如果真让他上身，折损寿命无法补回。”
“算，还是相信现代医学吧。”关宿放弃走捷径，“伤痕肯定能恢复不少，差点以后拍戏有需要，就用化妆弥补。”
这话说沈乐山和钱多群都用奇怪眼神看他，钟导怎可能不爱钱，他抠到酒店都要和洛槐住间！
但对于钟九道而言，这并非谎言，他若真想要钱，
他也没办法怪沈乐山，这事若不是沈乐山意外闯入，关宿现在已经万劫不复，最后只是受些皮外伤，已经把伤害降到最低。
钟九道对关宿说：“关于你事情你都知道，接下来会给你道封口符，防止你对外说出们公司秘密。不用向保证你不会说，还是符咒更让放心。”
向钟九道确认过不会折损寿命后，关宿才认命地让钟九道画符。
贴上无形符咒后，关宿隐隐有种感觉，他可以和钟九道等人谈论和精神体有关事情，但不能对外说。
这种力量令关宿觉得可怕：“你们天师有如此强大力量，用来为非作歹，简直太不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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