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秘书下意识想要跟上去,却被陈裕拦住。
“让他去。”
“可您不是说……”秘书犹豫。
陈裕摇头,“随他。”
昨天到最后他和司炀也没能别出苗头。虽然只是床上床下那点试探和碰撞,却让他察觉出另外个信息。
即便没真正经历过,但也亲眼见识过。方才陈裕绝不是在演戏。
陈昭捏着杯子,想很久,陡然吐出口气来,终于清醒三分。
怪不得司炀在陈裕面前是这个样子,原来上位者竟然是他。陈裕当这多年人渣,竟然也没逃过。
“只是些让人生不如死小游戏罢。”陈昭回忆起司炀说鸿门宴时候淡然,突然忍不住笑。
个能让司炀俘虏陈裕小游戏,他还真很好奇当时发生什——
是陈裕……
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他连头发都是湿润。然而司炀却扣着他头在吻他。
不是那种小情儿讨好吻,而是属于上位者那种漫不经心掠夺。
所以……他们俩是这种关系?
陈昭瞬间觉得自己和做梦样——
司炀真把眼前切只当做是在游戏,他是真谁也不在乎。不管是鸿门宴时候狠辣大胆,还是后来为陈昭和自己条件交换。甚至他几次踩着自己底线试探,包括他面对所谓身体“惩罚”。
这些确可以让他痛,但是司炀根本无所谓。
所以陈裕就更加好奇,个什都不想要人,到底为什要为陈昭算尽心机?
“最近药先停掉。”
“那之后手术……”
陈裕在别墅和司炀过宿,第二天早人就走。而司炀出乎意料和他起出门。
他今儿似乎要见什重要人,意外穿身浅灰色正装。而原本收敛气场也完全放开,可眼底唇角薄情越发凸显。
陈裕打量他几眼,突然就笑,“这是要去谈生意?”
司炀点头,“是啊!买陈昭回来总是为挣钱。玩这些天还不够吗?”
说完,司炀转头上另外辆车。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移动脚步离开回到客房,只能察觉自己进屋关上门隔绝切声响之后依然心跳得厉害。
之前耳边传来喘息依然在不断地回荡,陈昭下意识给自己倒杯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冰凉液体沿着喉咙滑下,连带着身体都冷下来,可他脑子依然很乱。
陈昭觉得,他或许需要抽根,或许尼古丁麻醉能让他情绪变得稳定。
陈裕和司炀关系太出乎他意料。圈子里男男女女玩开也玩乱他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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