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原来是不是叫陈昭?”
“……”秘书沉默,但这样沉默就代表着肯定。
司炀站起来对他说,“去拿药吧!得救他。”
秘书沉默半晌,终于还是出去,从陈裕锁起来柜子里拿药。
司炀看也没看,数出几粒,直接吞进去。
秘书脸色难看到极点。他跟在陈裕身边,听过陈裕对他评价,也知道他有些本事。可没想到这人竟然能查到这多陈裕私密,重点是,他作为陈裕秘书,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司炀把烟头扔在旁边烟灰缸里,“当然,也知道,背着陈裕拿药给对于你来说无异于背叛。可也提醒你,陈裕救你全家命。”
“你现在人模狗样是谁给你?你心里清楚得很。退万步,陈裕如果没,你就是甘愿当看门狗给他守着金山银山,最后这兴盛也得改姓。”
“你们那个太子爷,真是太子爷吗?”
秘书陡然站起来,猛地关上门。
。陈裕什人你比清楚,要是真随便弄个他都接受也不至于硬生生拖这多年。”
“而且有时候,父子都会有排异,更何况是兄弟。”
“!”秘书顿时睁大眼。
“拿来吧,陈昭不顶用,除非你想看着陈裕死。”
“你是怎知道?”
“回去。”
秘书担心问句,“需要送您回去吗?”
“不用,自己可以。”
司炀站起来往外走,秘书又追上去说句。
“按照您现在计
司炀依旧坐在床边,就像是感觉不到那种危险样,反而慢条斯理又点根烟。
虽然他用药时间不短,可到底受到影响,这样场合他总是需要些刺激才能凝神。
秘书表面镇静,可实际上已经完全被司炀牵着鼻子走。
司炀说没错,他全家命都是陈裕救。当初如果陈裕不拉他把,恐怕他连大学都念不完,更别提后来跟着陈裕创业,成为他秘书,有现在光鲜。
“你到底图谋什?”
司炀吐出口烟,“陈裕确是个王八蛋,但他也光明磊落。他对女人不行,就算那会反抗不也生不出陈昭这大儿子。”
“这多年他不是都否认吗?张老照片,就能猜出来他们家那些腌臜事儿。”
“你就不怕先生知道你查他?”
“敢查,自然不怕他知道。但是你在这犹豫下去,恐怕就要后悔辈子。”司炀拿出手机,上面是份病历。
陈裕看着身体不错,可实际上心症已经根深蒂固。如果再不紧急救治,后面就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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