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踹开又关上,别墅很快又安静下来——
第二天,司炀起来时候,陈裕已经走。
他昨天突然回来不过是因为联系不上司炀,回来见到人之后也就安心。陈裕到底是有工作人,不可能离开太久。所以在休息晚确定司炀没事儿之后,他又赶着最早航班回去。
司炀换衣服从楼上下来,他靠在沙发上,依旧昏昏欲睡。甚至连管家端来咖啡劣质味道都没有品尝出来。
倒不是因为睡意,而是药物影响,司炀味蕾逐渐退化。别说管家只是把咖啡泡坏,就算他端
司炀转头看他眼,突然扣住他头狠狠地吻住他唇。
“……”陈裕只迟疑秒,然后就把司炀整个人抱在怀里。
胸腹相贴,炙热体温透过单薄睡衣传来,司炀喘着气把头抵在陈裕胸口,对他说句话,“陈裕,如果有天……你记得抱抱这个身体。”
个拥抱,这是司炀替原身像陈裕索要。也是原世界里,原身终其生都没能得到奢求。
可司炀这句话声音太小,陈裕没有听清。
以为,陈昭真会信守承诺,回去看他。可实际上,陈昭从来都没觉得司炀能活着出来。或者说,从司炀开口替他去参加鸿门宴那刻开始,他在陈昭眼里,就已经变成枚毫无利用价值棋子。
当时司炀,心得有多疼?
“学长,为你能死都不怕,可你怎连替收尸都不敢?”
是啊!他为什没回去看看?分明那天他也在酒店里,为什就没有绕过去看看?
哪怕他当时看眼,就看上眼,是不是今天结果也不会这令人绝望。
“什?”陈裕搂着司炀腰追问他。
但司炀却并不重复,只是笑着抬头又吻住陈裕,“说你身体不错,折腾这久睡几个小时就缓过来。”
陈裕原本觉得司炀方才语气不对,可紧接着就被他后面这句调侃气乐。
干脆把把人横抱起来往楼上走,“你就使劲儿撩,早晚有天办你。”
有人伺候司炀自然懒得走路,就窝在陈裕怀里舒舒服服调整个位置,顺便逗逗他,“行啊爸爸!只要你别先被办起不来床。”
陈昭捂着脸,控制不住再度痛哭出声。
而别墅里,司炀站在楼客厅窗前,点燃根烟。
烟雾散开模糊他映照在玻璃上脸,却是另种蛊惑人心风情。
陈裕从楼上下来,拿着件外套披在司炀身上。
“少抽点烟,回去睡吧。”陈裕也是刚醒,嗓音低低沉沉带着点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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