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喻铮现在只觉得自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司炀病宿,他就跟着照顾宿。也就后来睡俩小时。
他原本身上就有点伤,窝到会馆也是修养。昨天伤神,今儿又被司炀拿话挤兑,又气又急之下,竟然晃晃,直接晕过去。
司炀开始还觉得喻铮是做戏,可眼看着后面就是楼梯,真让他摔下去,弄不好要出人命,赶紧伸手捞喻铮把。
这下,司炀察觉出来不对劲儿。
司炀直接被这句话逗乐,“说喻铮,三番五次你往眼前蹦跶,又不是眼瞎。”
“欲拒还迎这招没用,你要是实在看不顺眼,等把祖母送走抹脖子,咱俩都清净,你看怎样?”
“你……”喻铮原本只是要哭不哭,司炀这句话,却像是把他气得狠。
口气没提上来,身体晃两晃。
司炀往后站站,“碰瓷儿?”
“是吗?”司炀冷笑,“那就说说你来这干什?”
“怎?三个世界没玩够,您还想和在这再续前缘?”
“不是。”
“那是什?”司炀步步紧逼,“喻铮,这样真没意思。”
看着喻铮脸,司炀突然觉得浑身上下都没力气。
司炀烧还没退,可喻铮这体温却比司炀还高,凑近,隐约还能闻见他身上血腥味。
真伤着?
司炀习惯掀开喻铮衣服检查,果不其然,肩膀到胸口,横着道狰狞伤口,约封得有二十几针。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动作太大,这会伤口有点开裂,两处刚要长好皮肉又撕扯开
喻铮靠着墙,半晌才勉强说句话,“司炀,知道你腻歪,也着实没往你面前靠。”
“这会所是,这两次都是巧遇。不光是你醉找人送你,就是别客人醉,也样送他们。”
“你昨天病,晚上烧太厉害,到底是司家掌权大少爷。庙小,你真出事儿,赔不起。这才得罪。”
“司炀,没骗你,你别误会。”
“所以你那意思,是自作多情?”
他是真不再想看见喻铮,守着祖母过几年安生日子,回头钱赚差不多,司炀就打算撒开手到处走走。
算起来,他直忙忙碌碌连歇口气时间都没有,几乎每天都活在算计当中,也挺没意思。
原本他还压着不觉得,现在看见喻铮,过去那些事儿又窝蜂涌上来,闹得司炀脑仁疼。
可偏喻铮还挺委屈,司炀话还没说完,他眼圈就红。
“想走来着,是你追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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