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菏又逼问他还记不记得更具体方位,司机想想,说在东区,好像是青龙街。
“青龙街?”兰菏回忆,“有点耳熟啊。”
京城太大,他又是外地人,时想不起为什耳
兰菏小时候跟在爷爷身边,见多,大家来订这些东西时候,本就是带着伤心情绪,要知道丢,不得更难受。而对于手艺人来说,赚点钱更是不容易。
以己度人,也觉得失主定心急,所以兰菏开头就问到盗窃物品具体情况。
这罗锅鬼挠头,倒像真在仔细回忆,可惜没什结果,紧张地道:“忘、忘,没有仔细看,只记得个字。”
“什字?”
罗锅鬼:“叫云什,还是什云来着,在东区。”
选?还选个毛啊,选择跷跷板完全失衡!
还找替身,人个阴间公务员,会需要抓人做替身吗?
司机营造阴森氛围都被他自己痴呆表情给打破,周会琴呆两秒也反应过来,眼泪都没擦干地往兰菏那边挨,乱七八糟地道:“公……同、同志,救命!”
“%¥#@&*!”司机张嘴都不知道该骂什,他哪里见过这多管闲事阴差,当时就转身,要扒窗口跳下去。
可兰菏动作更快,甩锁链,准确无误地把他脚脖子给套住,扯,那家伙就向后滑,趴在地上,兰菏脚踩在他背上罗锅,顺手打个无常结,“还想跑?”
兰菏:“……你这说和没说有什区别?”
周会琴脱口而出:“怎说?”
她说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忘情,这好歹也是个鬼差。
但正义阴差没有嫌弃她,只是随意地解释道:“殡葬行业,尤其是老铺子,都喜欢在铺名里加个云字,就好像你看中医药店,喜欢叫什什堂。”
周会琴:“……”那光记个云字,确没什用。
“啊!啊!!背!”司机惨惨地嚎叫几声。
“起来。”兰菏拉拉锁链。
“嘶……呼……”司机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因是个罗锅,更矮头,他抬头看着兰菏头上帽子,挤出个讨好笑容,叫旁边周会琴对阴间世情大为惊讶,变脸可真是快啊,“来,来老爷,久闻来老爷大名,这真不是有意,不知道是您啊……来老爷,您手下留情啊!”
“你知道?”兰菏好笑地道,看来说阴间消息传得快是真,“东西哪儿偷?”
这套纸扎,有些看还是定制,他根据质量和数量算下,总要个几千块,对人家来说不是小数目啊,而且丧葬用品大多时候都是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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